莫初讽刺地笑了笑，反问道：“不然？”


    程安昕还是有些不适应她这说话的语气。


    毕竟真的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夏天晴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她选择静观其变。


    莫初在她们面前坐了下来。


    眼神盯着她们。


    程安昕被她这目光刺得有些难受。


    这真的是莫初吗？


    为什么在她记忆中不是这样的？


    那个单纯善良的莫初，已经不见了吗？


    程安昕心里特别的难受。


    并且是那种说不出的难受。


    莫初冷笑了一声，“你们真的不认识我了？”


    程安昕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没有，只是觉得太陌生了。”


    陌生到几乎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让她们特别的不习惯。


    莫初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随后才冷冷地笑了一声，“人，都是会改变的。”


    程安昕顿了一下，这才出声说道：“变？变好还是变坏？”


    莫初：“……”


    她没回答她，也没有说话。


    夏天晴抬眼看向她，眼神特别的凌厉。


    像是能穿透人心的那种。


    莫初与她对视一眼，心里控制不住跳了一下。


    有些心惊肉跳。


    那是许久都不会出现的。


    随后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对夏天晴说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夏天晴：“……”


    她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像是要把她看穿。


    莫初很快就镇定了，努力忽视她刺人的眼神。


    装作什么都没感觉到。


    见夏天晴不开口说话，她又看向程安昕：“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别浪费我时间了。”


    夏天晴：“……”


    说实话，她又在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了。


    程安昕抬手覆在夏天晴的手上，让她不要着急。


    好好地听莫初说话。


    程安昕是这么投给她眼神的。


    夏天晴这才忍住了自己。


    程安昕出声问道：“那好，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莫初眨了眨大眼睛，“这个样子是什么样子？难道变好看了？”


    程安昕：“……”


    她无语了一下。


    然后才发现，她压根就没有好好在回答问题。


    而是在扯些有的没的。


    意识到这些，程安昕有些生气了。


    皱了皱眉，出声说道：“你给我好好回答。”


    夏天晴已经握紧了拳头。


    程安昕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夏天晴直接转开眼神，她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要不然的话，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莫初看了她一眼，出声反问道：“哦？你以为我没好好回答？”


    程安昕：“……”


    她就没从哪里看到，她这是在好好回答。


    程安昕看她还是那副样子，吐出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很快就睁开了，转移话题道：“可以，那我问你别的。”


    莫初点了点头。


    反正她也不会跟她们说实话的。


    她的任务就只是拖住她们而已。


    其他的都不重要。


    莫初勾了勾红唇。


    程安昕想了想，出声说道：“为什么不来找我们？”


    莫初摸了摸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现在不是在找你们了吗？”


    程安昕：“……”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气死了。


    她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人呢？


    夏天晴冷笑了一声，威胁道：“你要是不好好回答的话，那我们就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说完，拉着程安昕的手打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