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要抬手打君忽笑,见状,君忽笑赶紧躲开「爹!有话好说!」
君掌门重重的哼了一声「我来和你说一下你和白芨那丫头的事,前几天他师尊问我,我也想问你,你们到底什么时候举办双修仪式?」
君忽笑咳了一声,脸上竟有些羞赧「爹……我觉得这件事……得问问师妹吧?她不同意的话我们也办不成……」
君掌门道「你师妹就等着你同意呢!行了,既然你俩都没什么意见,那我明天就去和白芨她师尊商量商量,再跟你几个师叔谈一下仪式的事。」
他道「我们前几年就想把你俩的终身大事办了,结果被你们拖到现在!」
君忽笑道「儿子还是更想把修为提升上去。」
君掌门在他肩膀上拍一下「等有了修为就没有你师妹了,白芨也是傻,你让她等她还真等!」
想起白芨,君忽笑微微一笑。
把君掌门送到飞升峰后,君忽笑转而去了金光峰,说来他自从出了禁闭室之后还没去见白芨师妹呢,白芨怕是又要念他了。
果真,白芨一看见他就又把他一顿好说,气的脸都鼓起来了。
君忽笑只好向她赔罪「是师兄的错,师妹要怎么罚我师兄理应挨着。」
白芨道「算了,师妹我不生你的气,你今天好好陪陪我就行了。」
两人牵着手在分神峰的后山悠哉悠哉的散步,白芨兴致勃勃的讲着她这几天新研究的符阵,君忽笑听着她说,是不是抬手抚开她被风吹乱的碎发。
「师兄,你有没有觉得……」白芨低声道「小师弟……是不是离你太亲近了些?」
闻言,君忽笑对她无奈的摇头「想什么呢?寄奴他只是有些粘人罢了。」
「我之前也这么觉得,可是……」不只是想到了什么,白芨脸色有些不太好「可是我总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有些太过于……奇怪了。」
「奇怪?」君忽笑回忆了一下,并没有觉得刘寄奴看他的眼神有什么奇怪的,他不都是那样看别人的吗?
白芨道「真的很奇怪!师兄你真的没有发现吗?!尤其是当他看到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感觉他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君忽笑抬手捏捏她的脸「不要瞎想,大家都是同门,可能他只是有些羡慕吧?」
白芨皱眉「羡慕什么?」
君忽笑微笑道「羡慕我有一个这么优秀的阿芨啊,好了,你不要想那么多,今天爹爹来找我,和我说了……」
他别开头咳了一声,嗫嚅道「和我说了咱俩的双修大典……」
「真的?」白芨眼中一亮,追问「那你怎么说该不会有又没有同意吧?」
君忽笑忙摇头「不,我同意了,爹爹说再和几位师叔师伯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定下来。」
「真的吗?!」白芨展颜「太好了!那就是说,再过不久我就是你的妻子了?」
君忽笑笑着点头。
白芨抱着他的脖子,踮着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真好,真的是太好了。」
君忽笑揽着她的腰,刚要低下头去,脑中就又是一阵眩晕感,他推开白芨,抱着剧痛不止的脑袋,一声来不及压抑住的闷哼从他嘴中溢出。
「师兄!」白芨扶着他将要倒下的身体,急切道「师兄?你怎么了师兄?!」
视线中的白芨身形模糊,像是这个人即将要消散了似的,君忽笑心中生出一种恐惧,忙伸出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双手「阿芨!你别离开!」
「我不离开,师兄你到底怎么了?」白芨也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我带你起分神峰!」
君忽笑痛苦难耐的我摇头,只死死的扣着白芨的双手。
他怕一松手,白芨就会在他以后的世界里消失。
眩晕和剧痛很快便消失了,君忽笑深吸几口气,看向被他紧紧抓着的白芨。
白芨急得都快哭了,「师兄,你怎么样?」
见她还在,君忽笑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我没事,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会头痛。」
白芨用衣袖擦去了他脸上的冷汗,有些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师兄,我带你去分神峰吧。」
君忽笑摆手「不用了,可能是最近没有休息好的原因,我回去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可是……」
君忽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摆,对白芨微微一笑「放心了,我没事的,师妹要不要送我回知微峰呢?」
白芨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握着他的手和他一起往知微峰去。
而在两人身后的石林后,刘寄奴正站在那里,脸色阴沉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师兄……对这个女人的记忆这么深刻吗?竟深到连他都不能强行抹去这个女人的存在?
既然抹不去的话,那么师兄,我就只好再一次让我那可怜的白芨师姐死在你面前了。
君忽笑回到知微峰之后,白芨便回去了,他在丹房里找了一些药吃了下去。
这种症状又出现了,之前他以为是和刘寄奴在一起时才会有这种症状,还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刘寄奴动了什么手脚。
现在看来自己确实是想多了,应该真的是自己的身体出什么毛病了。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呢?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师尊?」
君忽笑回头,就见朱流璧站在门外探出半个脑袋「师尊!师尊弟子今日筑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