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迁子师兄和他好到穿一条裤子,自然会帮他瞒下来,而我被封在千尸谷底下,不出意外的话一辈子都不可能出来,要不你以为他为什么那么急切的要加固封印」
他顿了顿,又道「哦,小师姐不算了,南烛已经堵住她的嘴了。」
君忽笑心里咯噔一声「什么意思?」
「能什么意思?秘密只有死人才能守住。」刘寄奴冷笑一声「小师姐被南烛杀了。」
「不可能……」
「不可能现在她的尸体还沉在江底!」刘寄奴突然暴怒,一脚踹到椅子上「你若不信,现在就去找!我看的真真切切!你以为体贴可亲的南烛师弟,杀了我的小师姐!」
这是君忽笑第一次见到刘寄奴愤怒的样子,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下。
刘寄奴吼完一声,又换上一副笑脸「师兄别怕,你放心,小师姐的仇我会一起报的。」
君忽笑喃喃道「怎么可能呢……苏木她……」
「师兄不用怀疑,毕竟他们瞒你的事多了去了。」刘寄奴瘫在椅子上,笑道「有些事情,没人出来捅破师兄你就可能永远不知道。」
君忽笑突然喝道「你别说了!」
「师尊」时境迁端着药进来时,正好听到君忽笑的这一句,他顿了顿,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师尊,你怎么了?」
君忽笑回神,看到时境迁时也愣了一下「徒弟你怎么回来了?」
时境迁在他身边坐下,吹着冒着白气的汤药「我就没有出去,给师尊熬药去了,今天的药是我亲自熬的。」
君忽笑喝了一口,道「早饭呢?大早上空腹就让我喝药你是想毒死我吗?」
时境迁道「这个药就是要饭前喝的,师尊快喝了吧。」
君忽笑将碗捧过来吹了一阵,直接一饮而尽,然后抿着嘴皱着眉「真苦啊!徒弟今天的药好苦啊。」
又苦又腥。
时境迁拿了块蜜饯塞进他嘴里「我给师尊换了些药材,师尊喝了之后会好的快一些,来尝尝这个梅子蜜饯。」
他默了片刻,才低声道「师尊……我都知道了,你瞒我的事。」
君忽笑顿了顿「我瞒你什么了?」
时境迁一把抱住了他「朱前辈说,我的经脉是你修复的,可是我之前只顾着高兴,没有想太多,现在才想知道,师尊是用自己的寿命换的我经脉完好的吗?」
君忽笑暗暗的松了口气「差不多。」
时境迁得到肯定的回答,心里狠狠地揪了一下,只抱紧了君忽笑。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时境迁摇头「我不知道要问什么。」
君忽笑在他脑袋上摸了一把「那就不要问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时境迁低低的嗯了一声,给君忽笑穿了鞋子,又去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师尊,今天我哪也不去,就陪着你好不好?」
「唔……时境迁。」君忽笑顿了顿「昨天你身上沾了脂粉味儿,你老实跟我说,你上哪去了?」
「我去给师尊讨灵器了,就是那个朝……」时境迁一回头,就看见君忽笑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刀正指着他,一副不说实话就捅死你的架势。
他愣了一下,失笑「师尊是以为我去找女人了?」
君忽笑将刀子在指尖转起来「你要是真敢去,我就先捅死你再捅死那个女人,然后再捅死我自己。」
时境迁笑着摇头,将他拉起来替他穿上衣服「我心里只有师尊一个人,只是那个灵器的主人是在青楼,所以我只能去那里了,但是我发誓,真的只是问她讨玉簪!」
君忽笑哼道「那我就相信你吧。」
他默了片刻,又道「不过徒弟,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就找一个能配的上你的……唔!」
时境迁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沉声道「师尊会活的好好的,我不会让师尊死。」
所以师尊,你不要说那些话,就算是……
就算是你真的离开了,我也会随你而去。
君忽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回吻着。
吃过早餐,君忽笑便躺在榻上窝在时境迁怀里懒洋洋的看书,一躺就是一上午
「对了徒弟,我昨天是不是吓着你了?」
时境迁低头「昨天」
君忽笑有些尴尬「我这几天精神不太好,可能是鬼迷心窍了,总想着发脾气,然后昨天闻到你身上的脂粉味我就来气,我真不是故意要拿簪子扎你的。」
说罢,他瞥了一眼坐在桌边玩杯子的刘寄奴。
刘寄奴笑着对他招手「师兄是被我迷了心窍吗?」
「没事的,我根本没放在心上……好吧其实当时我很难受。」时境迁低下头「师尊快安慰我。」
君忽笑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
过来送茶的云袖「……啧!」
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非得让我看这一对狗断袖卿卿我我
还有隔壁的主子和安年主子!
时境迁抱着君忽笑,不悦的瞥了云袖一眼「你们一直这么没眼力见儿吗?」
云袖放下茶转身就走。
时境迁起身关了门,然后扑回君忽笑身上「师尊,我们继续吧!」
君忽笑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继续什么?你没有事务处理吗?你当魔尊就是为了继续的吗?」
「对啊。」时境迁嘿嘿一笑,扣着君忽笑的脑袋把他压向自己,深深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