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felicity从会客室里头走出来,紧接着是ron。治安警握着抢,几乎是贴在ron背后。
“我得走了。”finnick的手离开我的,转身就要往ron那边走过去。
“finnick。”
我喊住他,快步跑上去握住他的手,“cordelia mar插nt。别找她,答应我,别找她。”
他反捏住我的手,“上一年在凯比特发生了什么?”
我摇着头,“没有。”我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只是我真的很不喜欢她,她让我感到很害怕。答应我,可以吗?”
finnick的眉头还是皱起来,但还是点点头。治安警在不远处呼喊。他扭头看了那个治安警一眼,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走吧,我在四区等你回来。”
“我答应你。”
他转身往治安警那边走过去。
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手臂上,我回头,便看见了felicity红肿的双眼。她垂着眼眸,看着我手臂上的伤口。
“对不起。”
我伸手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的。”
她的手也环在我的背上,渐渐收紧,我偏头贴着她的脖颈,尽可能地跟她依偎在一块。
“我好羡慕你,annie,finnick被选中的时候,你还能帮到他,你还能打电话给我告诉我我该对着摄像机说什么。可现在我什么都不能做”
我抚摸着她的背,说:“不是这样的,你可以做很多东西,比你想像的要多得多。你可以帮助stafford一家,ron不在的时候,他肯定最牵挂和担心他们了。你也能像我一样,告诉stafford夫人,她不久之后要对摄像机说什么,你能像帮助finnick拿到三叉戟一样,帮stafford拿到他最需要的东西。”
“但最重要的。”我的手离开她的背,捧着她的脸颊,“要相信,相信他会回来,会回到你身边。”
finnick odair
当我第一次坐上这列火车的时候,我没有想过,我还能再次来到这里。事实上,我坐这趟列车从凯比特回家,然后是胜利者巡回。现在的我,熟知这列火车的每一节车厢,熟悉这里的每一个分区。海景在窗外变换移动的场景,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可这一次,我仍旧感到,恐惧。如若我第一次坐上这列火车一样,恐惧。
“我不是想刻意伤害felicity的。”
他站在我的斜后方。
“但18岁离我太远了。盐面包也离我太远了。我不能让doris再忍飢挨饿,让她再问我‘ron,我们会去孤儿院吗?’。我也不能,让felicity,一直这样,怜悯我,一直这样下去。”
我转身,看着他的脸。距离我上一次认认真真地看着ron stafford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了。是在doris发烧那天,好像也不是,stafford家太过暗了,我并不能看清楚。
我从前一直不觉得他和victor有任何相似之处,无论是性格还是面容。可是这一刻,我真的在他的身上看到了victor stafford。不是冷静沉稳,而是无奈,是不得已。我可能一直都没有成为victor真正的朋友,以至于我从来就没有真正读懂过他。
“你选择了,所以你得为此负责。”我说,走到他的面前,“活下来,为每一个stafford,为我的felicity。活下来。”
活下来,偿还那些你认为你欠了我的债。活下来,让我偿还我欠下的债。
“谢谢。”他看着我的双眼,我能够很清楚地看见里头氤氲的水汽。
“在你成为竞技场里头剩下的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在那个时候才来感谢我。”我想要拍拍他的肩膀,手刚刚想要抬起来,才猛然发现这样亲昵的举动,在我和他之间显得突兀异常。我的手伸进了我的裤带里,我说:“在火车到达凯比特之前,还有将近一天的时间,尽可能地增加你的重量,肉类还有甜点,现在你吃的每一口,都可能在竞技场里救你一命。”
他点点头,“我明白。”
我伸手拿起放在一边的那件格子外套,往门口那边走去。一旦我到达了凯比特,我就得开足马力运转起来,在此之前,ron需要的是食物,而我需要的是睡眠。
“所以,我只能靠我自己了,是这样吗?”
我抬起头。
她叫什么名字?我甚至都没有留意。
“carol hams,我是carol hams,导师。”她斜斜倚靠着门框,似笑非笑,咬着牙说出“导师”这两个字。
“你错了。”我用指尖捏紧了我的外套,努力把我的嵴背挺起来,“在飢饿游戏,你们每一个人都得靠你们自己。carol,你在希望我代替你活下去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确实不需要依靠我了。”
她磨了磨牙齿,下巴稍稍错位,本来交叉着的双腿也分开,让自己的身体不再倚靠着门框。
与ron不同,她与“瘦削”这两个字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看了她一眼,“到目前为止,我能给你们的建议是一样的,每一口你现在吃下的食物,都可能会救你一命。在火车上,你们能做的事情就是这么多。无论你们有多着急,贡品□□结束之前,先吃东西和信任你们的设计师,安安静静地,做好这两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