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前的默默无闻，变成了敢和他们争论，也变得越来越不好掌控了。


    不过，这件事情若是真的，那么，若是和陈家联姻也值得考量几分了。


    毕竟，能在这个时候做出劈腿的事，甚至还能在他们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甚至还迎着笑脸面对他们的人，实在是不太好掌控。


    更何况……


    人品也有待考量。


    若是做了什么事情，连累了他们莫家，那可就不好了。


    毕竟，商人都是以利益为先的。


    能把莫家的生意继承，并且做的这么大，心思不可能不缜密。


    莫非看着莫恒远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几分犹豫，他就知道，这件事情，可能会被放一放了。


    更何况。


    他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说呢。


    “此事，你是亲眼所见？”


    莫恒远紧紧的盯着莫非的眼睛，似是想从他的眼里看出点什么痕迹。


    然而，莫非面色如常。


    他声音压的极低，还带着些沙哑“此事，确实是我亲眼所见。”


    “还有……父亲，你知道他的那个女人是谁么？”


    说到这，他的脸上露出了阴鹫的笑容。


    看到莫非这样，莫恒远皱了皱眉，意识到这件事情牵扯的人，似乎不是那么简单了。


    “她……是谁？”


    莫恒远小心的问道。


    “她啊……叫……莫静。”


    那个该死的人。


    莫非在心底冷冷的接话。


    “什么？！”


    莫静，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在他的耳边被提起了。


    久到他快忘记了。


    自己除了有莫非这个儿子之外。


    还有这么一个女儿。


    而提起莫静，以往那些不好的回忆都随之涌来。


    莫恒远小心翼翼的看了莫非的神色，似乎是没有受什么影响，面上还挂着笑。


    但是，他知道，这只是表面的。


    曾经，因为莫静她们母女，莫非的性格也从原来的活泼开朗，变成了闷闷的那种。


    原本与自己还可以贴心的交流，到后面，是看到了他就躲着的状态。


    这几年来，他们的关系才慢慢地修复。


    他以为自己的儿子又变成了原来的模样。


    其实。


    不是的。


    有些伤口，怎么会那么快就痊愈呢？


    只有完美无瑕的外表。


    而内心却是满目苍夷。


    他其实，已经坏掉了呐。


    莫非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现实，是因为自己突然对鲜血感兴趣的时刻。


    他发现，只有在有鲜血的，空气中充满那种铁锈般腥味的时候，才是他最舒服的时刻。


    只有在那样的环境，他才能够自由的呼吸空气。


    因为……


    其它地方的空气……


    全部都是肮脏的！恶心的！


    人性全部都是贪婪的！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面具！


    当面具被撕下来的时刻！


    所有人最狰狞的面孔都会被展现出来！


    而他……


    从此以后……就做那个撕面具的人呐！


    莫非的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在微微发颤。


    莫恒远注意到了有些异常的莫非，急忙站了起来，拍了拍莫非的肩膀“非儿，非儿……”


    小时候，他都是这么称呼他的。


    多少年了，没有再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