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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殊文不时用眼角打量着于北顾,看到身旁的这个少年时,她那颗生来就冷傲的心,却是不由得有些软化了。
原本,于北顾说离开就离开,一离开就是半年,让她颇为失落,但是没有想到,他还是会回来的。
只是,这一次于北顾回来,却让她敏锐的有一种感觉,似乎眼前的这个腼腆的少年,发生了某种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这种变化到底是什么,余殊文却怎么都想不出来。
于北顾gege静静地坐在那里,他依然像前世那样,静静地听着朋友们说话,,同时默默地打量自己这些朋友们。
‘颜小玄在上一世大学毕业以后带着个水灵妹子回倒老家,接手他爸的产业。
而杜薇则是考入了金陵军工大学,最后成了个一个军人,嫁给了一个年轻有为的军官。
‘余子良则是成功进了清北大学,毕业后娶了位京城的白富美,日后成为一名互联网大佬’
‘梁天羊大学没读完就出去厮混,混了十几年,愣是被他混出名堂,成了身价几个亿的大老板。’
‘唯 有余殊文.....’
此时于北顾看着这个清冷绝艳的少女,于北顾陷入沉思。
在他的上一世的记忆里面,余殊文原本应该是有一个非常远大的前程 的,可是,高中毕业 后,自己就再也没见过了。
“余殊文的身上的诡异气息,到底是什么东西?” 于北顾暗暗讶异。
他此时在余殊文的身上已经发现了一些不同之处,甚至,在科殊文的身上还有着一缕若隐若现的法力的气息。
按照地球上修行界的划分,她应该是经半只脚踏进‘筑基’的大门了。
‘只是,非常令人感觉到奇怪,这股气息不是很正经啊,古老中中又带着一股阴森诡异,而且,这功法的气息的级别也是我在地球上见过的最高了。
哪怕是修真界一些初级的功法,也差不多就是这个层次了,这样的功法,在在地球上绝对算是很高级得了。
‘而且最奇怪的是,这余殊文的体质也颇为奇特,属于那种罕见的纯阴之体。这样的体质,在修仙界不算少,可是在地球这种末法世界就太难得了。
这种体质,不仅自己修炼非常快,还能用于某些邪法的附体、夺舍.....看她修炼的功法,似乎偏重于强化精神力,而非增进自己的修为,没有攻击性,否则她早该筑基了。’
于北顾细细思量着。
在他的神识观察之下,余殊文体内的情况被他给看得一览无遗。
在修仙界中,能够借用特殊体质夺舍或者转生修炼的法门数不胜数。
就于北顾所知,就不下于千万种法门,也有无数的人在尝试,毕竟这是条捷径。
‘希望这不是真的,只是我猜的。’
于北顾此时微微地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时,梁天羊蓦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咱们出去抽棵烟去。”
“好。”
于北顾默然应对。
两人出了包厢,来倒走栏中。
梁天羊顺势 倚着栏杆,看着楼下面街道上的涌动的人群,忽然间道:“你知道吗?小北,之前我其实和你们撒了谎话。”
“撒谎?”于北顾不动声色。
“我这次去了金陵,确实有混进一些大少们的圈子,也见倒了林大少。”梁天羊抽着烟,神色间生出一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沧桑道:“但是,他却是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和他攀交情?
当时的那一巴掌抽过来,我想躲,但是却不敢躲。”说倒这,梁天羊眼都红了。“我怕这一躲,不仅我会完蛋,连我爸都会因为我被牵连。
小北,兄弟我心里有些话,非常想说,但是我不能和他们说,只能和你说。”梁天羊低声道:
“子良有才,聪明,他的精力也全部全在学习上,我知道他其实是有些看不上我们这些二代朋友的,认为我们没什么上进心。
颜小玄的心里就只知道女人,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杜薇起来大大冽冽,很精明,其实也是个傻丫头,胸大无脑。而余校花嘛....
梁天羊此刻嘿嘿的笑了两声,摇了摇头道:“她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后能娶她的,都不是平常人。
最低也得是顶级精英。
所以这些话,我也只和你说说。”梁天羊长长吐口气道。
于北顾在一旁听着,并不插嘴。他知道,梁天羊只是想找个听众罢了。
而他最喜欢干的也是当一个听众。
果然,梁天羊此时继续道:“那一巴掌把把我打醒了,再这样厮混下去,不仅余校花看不上我,恐怕以后同子良和你之间的差距也会越拉越大。”
他见于北顾似乎要张嘴,赶紧道:“你反驳了。
子良他学习好,能力强,人又聪明,基本上日后注定平步青云。
而你嘛,虽然你们家之前产业差点破产,但是有贵人暗中相助,最近听说又融到了上亿的资金,你小子就别低调了,现在整个山远谁不知道?
你以后靠着家里,注定也是大富豪一个。
而唯有我。
我家老头子是个迂腐的人,顶多再干 个十年,也得退下来了。
我现在还能混着,但是一旦他退了后,人走茶凉,别说青都,这山远县都不知道有多少人不卖我面子?
所以我只能靠自己,自己去闯出一条路来。
他m的,总有一天,老子也要站在林叶轩那龟孙子的面前,狠狠地回甩他一巴掌,告诉他‘你他妈在我面前算什么东西!’”
梁天羊说倒这里,猛吸了几口,然后将烟头弹倒地上,猛地踩了一脚,似乎想把心中的郁闷之气全部发泄出来。
这时于北顾才缓缓道:
“这个林叶轩,我会替你教训他的。至少要打断他一条腿,你如果还不满意的话,我还可以再打断他另外一条腿。”
“行!有兄弟有你这句话,我心中就舒坦多了。”梁天羊自是不信,但还是点头应和。
在他自己看来,于北顾说的只是安慰他的气话。
林叶轩那是何等身份,谁敢打断他的腿?不怕林家和林三爷的报复吗?
“不过我有一句话要和你说。”于北顾微微皱眉道:“你和余殊文,不合适,还是别勉强了。”
梁天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道:“你也这样认为吗?”
于北顾摇了摇头,知道这种事情,再劝也没有用。
他的嘴上再怎么说配不上余殊文,但心中的想法是绝不可能放弃的。
毕竟,男人就是这样一种犯贱的动物,哪怕撞了南墙,哪怕明知要撞南墙,也没有拦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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