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我的身世来历还没搞清楚,你这边又不清不楚,阿战,你要找你的家人吗?」
「暂时不想找,」赵战微微摇头神情冷峻,「他既然能写信过来就证明他一直都知道我在哪里,他没来找过我,我也不想去找他,徒增麻烦。」
月娇娇一想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起来扬城好像也是江南,我们俩不会是同一个地方来的吧?」
「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我能娶到你,已经用光了几辈子的运气了。」
赵战握紧心尖尖的手,忍不住开口问道,「说到这件事情我想起来,上次让陈小狼帮忙盯着钱老闆家的动静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好像还没有动静。」
「赵公子!赵夫人!」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月娇娇和赵战同时站定扭头看向来人,「周大夫?」
周大夫气喘吁吁,「我去你们铺子跟那位方公子打听的你们在杨柳村,所以一路找过来。」
「周大夫找我们有事?不如先回家坐下休息片刻。」
「也好。」
一行三人回到了家,赵战给周大夫沏了杯茶递过去,这才开口问道,「不知周大夫找我们是什么事?」
「前几日我突然想到为何会觉得令夫人眼熟了。」
周大夫喝了口茶平复了下呼吸,捋了下鬍鬚满目追忆,「说起来那已经是七八年的事情了,那时候老夫在河口郡的问心堂坐诊,见到过一位妇人跟令夫人很是相似。」
「说起来,若不是前几天有两个男人拿着一张十岁孩童的画像问我,老夫也想不起来这回事。」
「当时那妇人身边带着的,就是那画像里的十岁孩童。」
赵战一脸紧张,「周大夫可有告诉那两人关于画像里孩童的信息?」
「赵公子放心,老夫不曾提过,那两人面相凶恶,明明是找家中亲人却面色不耐不见一丝担忧,老夫怎敢胡乱开口,万一给赵夫人引来灾祸,老夫岂不是罪过。」
听他这么说,赵战一颗高高提起的心才慢慢放下,「周大夫见谅,我刚刚一时情急。」
「无妨,老夫理解的。」
「周大夫,」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月娇娇温声问道,「我想问一下,当时那位妇人去问心堂是否频繁?」
如果频繁的话,她们去那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
「老夫不知,」周大夫无奈摇头,「当时老夫只在问心堂坐诊三月,但老夫在的时候,那位夫人每月月初都会到那。」
赵战扭头看了眼心尖尖,心下有了决定,「周大夫,能不能麻烦您把那问心堂的地址告知我们一下?」
「那是自然。」
「小狼知道老夫过来,特意让我把这张纸条带给你们,」周大夫从袖筒里摸出一张纸条放在桌上,「话已带到,老夫在旁边的村子还有一个病人需要过去问诊,就先告辞了。」
赵战急忙起身留饭,奈何周大夫心意坚决一直婉拒,无奈只能放任他离开。
等他走后,赵战才和月娇娇把纸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