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娇娇心头也带着疑惑。
两人丝毫没有耽搁的去找了上次见到的掌柜。
……
「这个东西……年份实在是判断不出来,」掌柜的把吊坠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查看,又摸着试了下手感,「不过这东西应该有些年头了,这块玉被养的很好,应该是被人戴在身上,或者说是被人整日握在手里的。」
「温养过的玉和生玉的触感不同,老夫大概能摸的出来。」
「掌柜的,您有发现这枚坠子上面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特殊?」掌柜的不信邪的又看了一遍,「没什么特殊之处啊。」
「掌柜的有听闻,有哪位师傅能够在这样的吊坠上面刻字吗?而且是细微到字形穿过吊坠,不是浮于表面的那种。」
「夫人是在说笑吧,」掌柜的连连摇头把吊坠还给对方,「这种要求根本不可能做到。」
「玉这个东西脆的很,常人在上面做浮雕,都要一万倍的小心不要把它弄碎,像夫人说的那种,完全就是天方夜谈。」
见掌柜的真不知情,月娇娇和赵战道了谢便离开了铺子。
两人一路回到家里,脑袋里装的满满的依旧还是不解赵战父亲的来历。
进到卧房。
两人默契的一同把赵婶子当初给的信件翻了出来,然后一封一封的仔细看过。
卧房门前的铁片在想。
赵战放下信件,快步跑过去开门。
「里正叔?」
「这是你的地契,」杨里正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赵战,「一共两张。」
「谢谢里正叔,还麻烦您跑一趟。」
「跟我还这么客气。」
「赵战啊,你过来,咱们说说话,」杨里正在门口寻摸了一个地方蹲着,「你现在的生意越做越大,叔想问问你,对于咱们村子的以后,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里正叔,作坊的招工我肯定会先挑咱们村子的,」赵战走过去蹲在杨里正的旁边,「这季小麦收了之后,大傢伙立马抢种一季辣椒和黄豆,这样既不会耽误冬小麦的种植,还能给家里添个进项。」
杨里正在台阶上磕了磕菸袋,听到赵战这话冷不丁的转头,「真能来得及?」
他年前跟着赵战种的那点黄豆和辣椒,可是真真切切的给家里添了银子。
整个年头,家里就没有人不夸他当初英明的。
「来得及,」赵战跟杨里正透了个底,「这事郑县令也知道,等到农忙开始之前,应该会有鼓励两季种植的消息传达下来。」
杨里正激动不已,「赵战,这样的话,你可一定要给咱们村子留点好种啊。」
「你知道为什么咱们村子的冬小麦比其他村子的收成要好些吗?说起来,还要感谢你爹的朋友,当年你才刚刚出生,你爹带着章公子回来的时候,他看见了就随口指点了大家几句。」
「都是读书人,有些人读成了书呆子,可章公子不一样,他是有大智慧的!」
「里正叔,」赵战小心翼翼,「你刚刚说的那个章公子……他的全名是什么?」
「这……」杨里正摸了把鬍子,「好像是叫章令慎!要么就是他的字叫令慎,我有些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