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行玥手中的手帕,分明是在上个游戏的花市里偷偷捡回来的,后来藏在黑色区域,怎么就突然回到安行玥的手里?
安行玥看着发怔的官山禾,以为他在为少年难过,说:「他是为他心中信仰牺牲,与你无关。」
而官山禾此刻才算触动角色记忆,脑海里正与角色记忆融合。
人类从未停止对未知的探索,飞速发展的高科技导致天空失去色彩,世界被阴暗笼罩,天长日久,繁衍出一批非人非妖的电子魔物,也就有驱魔人出现。
他出生低层阶级,在水屿城最偏僻的一个农民窟,爸爸是个酒鬼,时常发酒疯,妈妈和他离了几次才离掉,目前妈妈靠捡垃圾为持家中生计,还要时刻担忧儿子会不会被电子魔侵蚀。
日子很苦,如系统所说,官山禾除了武力值为s级的他,别无长处,生活情况极其糟糕六亲淡泊。
年轻人的热血总是不会被残酷的现实轻易打败,他想出人头地,荣升上层阶级,唯一捷径便是做驱魔人。
那些牺牲的驱魔人物品,只是他拿来研究为什么驱魔失败,从中找出前车之鑑,野心勃勃想将光屿城的魔物驱逐干净。
据说驱魔人谁都可以做,只要有足够的信念与鬼渊里的神兽签下契约,哪怕你半身不遂也可以做驱魔人。
他历经千辛万苦,凭着心中强烈的信念来到鬼渊,没有见到神兽,却被光屿城最有势力的安家人强行阻拦。
最后寡不敌众被铁链锁住四肢悬吊高空。
不过这都是角色最初的人设记忆,现今官山禾真正的任务是做安行玥的贴身保镖,目前还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繫,如果能知道安行玥的任务就好了。
「没什么,我可能是想洗干净后还给你。」当初捡回来就想在上面画个安行玥,然后钉在墙上做标靶。
一时还无法抹掉少年的音容笑貌,再没那心情,「至于其他想法,就是单纯的崇拜而已,我想做驱魔人,你们为什么要阻拦我?」
「他活生生死在你面前,你还想做驱魔人?」安行玥却说了一句真心话:「可是,你不适合。」
「正因为见到了,他不能白死,适不适合也不是你说了算,你先放我下来,我快被肢解了。」
安行玥沉默,半响。
示意留下来的保镖放下铁链机关,保镖拿起遥控器按下按钮,铁链滑动哗哗作响,眼看就要着地,安行玥突然扬手,铁链停止运转。
安行玥走向火坛。
这也太精准,官山禾的双脚与地面毫釐之差,安行玥你想搞什么?怎么拿起了火坛上烧红的刑具。
耳边响起系统的声音:「提示:如果你再与安行玥对抗,本次积分会下滑两百。」
那不就是三千五了?
系统:「配合完成可加积分一百。」
增加就要减半,不愧是霸王系统。
眼看安行玥走过来,被烧得通红的刑具在官山禾眼前一晃,热气熏眼。
「你就是烧死我,我的魂也是这么说。」官山禾配合做出一副垂死状,「有什么过结能不能好好说?」
安娜公报私仇,等到有机会,我会让你的小安爬不起身!
「张嘴。」安行玥命令。
官山禾双唇紧闭。
「你不是说烧死你你也这么说?」安行玥冷讽:「怎么,不敢了?」
「你要把我弄死,就算完事,没了舌头怎么活?」官山禾脑海里已经狂补恶果。
光想想滚烫的刑具马上塞进嘴里就蛋疼,不想一只苍白细长的手指伸来,粗暴掐住官山禾的脸颊,强行塞进一样东西。
「安、唔....」
软乎乎冰凉凉还夹带干固腥臭的东西,瞬间堵住官山禾的嘴。
安行玥只是把手中手帕塞进官山禾嘴里,淡然问:「你知道我的嗜好,对吧?」
滚烫的刑具在眼前冒着热气,偏偏脚又不着地,官山禾一时不知道他想从哪下手,回想起他的嗜好,再瞧着布满血痕的身体。
完了!
官山禾的心被拿捏,视线紧盯红色三角铁板,它在身体前方缓慢移动,热气烘得伤口灼热刺痛,眼看到达官山禾裤腰,最后停在官山禾小弟位置。
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慄,如果没了它还怎么活,安行玥你不要太变态,难道配合只会换来更残酷的结果?
「安行玥,你、你要做什么?」
安行玥低低轻笑,没有戴眼镜的他宛如天使般动人心魄,然而他的内心,官山禾怀疑已经腐烂恶臭。
他极轻地说:「我不要你的命,断个后而已,此刻,它最好别长出来,不然这火就太旺了。
从今天起你就做我贴身保镖,侍奉我一人,别再妄想做什么驱魔人。」
「侍奉你就侍奉你,你这么按下去......」官山禾情急之下说:「我还怎么侍奉你?」
安行玥说了一句心里话:「你想的可真长远。」
伸手勾住官山禾的裤腰,将他朝自己身边拉了拉,官山禾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见到安行玥笑得自然又开心。
漆黑的眼眸弯成星空上的明月。
「听说过睚眦必报吗?」安行玥声音仿佛清脆欲滴的树林里发出潺潺的清流。
此时此刻,官山禾却担心这股清流猛地变成狂浪,将他彻底淹没。
安行玥的笑稍纵即逝,随即矜贵冷漠:「肖想我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