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付费,麻烦去掉马赛克,谢谢!!!]
[这师生俩真的噁心到家了,开房的钱没有吗?跑人家寿宴上蹭免费的房被扔出来,真是够了。]
[方遒的脑残粉呢?不用等了,你们哥哥忙着呢。]
[这是知道自己糊定了,彻底摆烂?]
……
林嘉看到这篇导报时,寒意从脚心直往上蹿,眼前一阵发黑,这次彻底完了,等待着他们的不仅仅是天价违约金。
这註定是一个难眠之夜。
蔺墨亦然,他抱着自己的珍宝,清醒的体验着双份的爱欲,一半是幸福一半是痛苦,祁柏可以沉沦,但他不行,因为太在乎所以捨不得。
他实在没忍住,又俯身亲了亲怀里红扑扑的脸蛋,无论怎样心脏的位置是满的,是难以言述的甜。
一夜未眠他也感受不到半分的睏倦,搂着人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他膝盖的位置,还好没有二次受伤,却忽略了自己的手掌。
怀里传来动静时他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没有感受到上升的体温他知道祁柏这是要醒了。
半睡半醒间祁柏就接收到身体传来的讯号,胸腔里是难受的无力感,身体软绵绵的,小腹是难以言述的酸麻感,他缓缓睁开眼,蔺墨那张俊脸在眼前无限放大,他准确无误的撞进那满含柔情的双眸中。
而后,沉寂的记忆开始复甦,他的脸上一寸一寸的爬上绯色,就连耳垂和脖子都没有逃过,尴尬的只好再次闭上了眼。
第91章 随口一问
蔺墨率先起身,宽大的黑色睡袍裹在身上,他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祁柏的后颈,然后转身往外走。
祁柏再睁眼时看到的就是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他先是一阵发愣,半晌自己慢慢坐了起来,身上的睡袍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散开来,露出肌肤上的斑驳,祁柏淡定的拢了拢衣襟,甩开那些让人难为情的回忆。
他听到蔺墨打电话叫客房服务的声音,然后脚步声折返回来。
再闪躲已经来不及,况且祁柏已经过了最开始尴尬的那股劲,蔺墨要表现的更加自然,他径直走了过来,「我叫了早饭,昨天的衣服都湿透了,等会儿酒店服务会拿去洗,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祁柏下意识的开口,结果那声音让他差点跪了。
「昨天晚上哭的太狠了,回去修养几天就会好。」蔺墨真心安慰。
「你别说了……」祁柏并没有忘记自己是怎么在他怀里,在他手下……失控。
「好。」蔺墨应声后继续道:「我还担心你会不记得……」
祁柏倒是想。
「不过现在这样你应该不会赖帐吧?」蔺墨故意道。
「什么赖帐?」祁柏看向他。
「祁小柏,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要负责的,虽然我们已经领证,但是还不够……我要的是你这里的位置。」蔺墨的指腹按在祁柏胸口的位置,霸道的试探。
祁柏在他强烈的视线下无所遁形,最后败下阵来侧过脸道:「……吃亏丢人的难道不是我?」
「你确定?」蔺墨看出他的不自在,却没有就此糊弄过去的意思,他笑着扯开自己睡袍的领口,露出胸膛大片肌肤。
本应光滑的胸膛上错落的印着大大小小的齿印,严重的已经肿了一圈,可见他咬的时候有多用力。
「怪不得你当时让我纹个凶狠的小老虎。」
祁柏就是脸皮再厚也装不下去了,更何况他本就面子薄。自懂事以来就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少有的生理上的反应都是等它自己冷静,从不参与,现在……堪称催毁三观的跨度。
他暼过脸,自己伸手拉好蔺墨的衣襟,不让春光泄露半分,「我没打算赖帐,所以不用回忆了。」
「好。」身后的门铃声响起,蔺墨重新整了整腰带,「应该是早餐到了。」
早餐是送到了,来人却不是酒店的客房服务,蔺墨看着眼前的韩喆问道:「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良心的趋势,我能不来吗?」韩喆推着餐车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顺便和你说一声人我找到了,也给处理了。」
「是谁?」蔺墨脸上的笑意消失的干净。
「方遒。要我说就是你们夫夫俩的手段太温和,不然就这种人根本不够看,你家那位也是,祁家少爷的身份直接亮出来,还有谁敢动歪心思?姚纪屿那小子要是真出道了,第一个把他的身份宣扬出去,再拿钱把他砸成顶流,也许他觉得没有挑战就回去继承家产了。」
「你可以试试。」蔺墨将餐车留了下来,转而就要将人轰出去。
「我懂我懂,不用你催。」韩喆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今晚我们出去喝一杯,告别一下你过去,怎么样?」
「用不着。」
「哎……你这人……」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祁柏从卧房走了出来,「卧槽……你……你……蔺墨,你好歹克制点,简直不做人。」
祁柏一阵莫名,看向蔺墨。
蔺墨脚步稍挪动,将祁柏挡在身后,「给你三秒。」
「懂懂懂!什么破醋也吃,懒得搭理你。」韩喆摆摆手,一脸震惊加无语的麻熘离开。
祁柏:「他怎么了?」
蔺墨:「日常犯病,过来吃早饭。」
直到早餐结束,祁柏跨进洗手间才知道韩喆为什么那副表情,镜子里的自己双眼浮肿,眼下青黑,面色称得上难看,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