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陈灼的微信号就搜出来了,头像是一片树林,名字叫:陈。
一点特色都没有,真无趣。
李梦澜申请添加好友,结果等了一个多小时,人家也没给她通过。
话说陈灼晚上约了几个伙计一起喝酒,地点就定在水塔酒吧。
「一杯苏打水,谢谢。」陈灼又点上一支烟,慢慢吸着,看着舞池里扭动的人群。
谢城从舞池里挤出来,坐到旁边转椅上,要了杯加冰的芝华士一饮而尽。
他和陈灼是发小,从小在一个军区大院里长大的。陈灼从事建筑行业,他学医,开了一家私人医院。
「我说老陈,你约我们出来喝酒,结果你在这儿喝苏打水?」谢城用手指弹弹玻璃杯,「这像话吗?」
他说着,又让酒保开了一瓶威士忌,要给陈灼分一杯。
然而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陈灼都坚决不肯喝。
「既不喝酒,又不泡妞,你这是打算出家啊?」谢城没辙了,开始奚落他。
正说着,闫峥搂着一个漂亮妞儿走过来,问道:「怎么了这是,愁眉不展的?出来玩开心点啊?」
闫峥是海城市公安局的刑警支队长,和陈灼他们一起在军区大院长大的铁三角。不同于陈灼干建筑,谢城开医院,只有闫峥自己继承父辈的事业,毕业后进了部队,后来转为警察。
谢城嗤笑道:「陈总失恋了,酒也不喝妞也不泡的,准备出家呢。」
「我艹,真分了?」闫峥一脸的惊讶。
谢城用下巴指指陈灼:「嫌人家秦思思太黏人,一天到晚缠着他,耽误他干事创业。叫我说,像他这样不懂怜香惜玉的,就应该分手,活该他单身。」
「你别说,就秦思思那个臭脾气,叫我我也受不了。」闫峥啧啧两声,「一天到晚追着问你在哪里,干什么,和谁一起,什么时候有空……叫你你也受不了。」
「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了?女人不都那样吗?」谢城翘起二郎腿,摇晃着酒杯,「她爱黏着你,那是心里有你。女人要是什么时候不黏着你了,你也就凉了。秦思思其实还不错,有模样有身材有家世,又是大律师,和你也算门当户对。老陈你也别太硬,该哄的时候多哄着点,放低身段说几句软话,过不几天就好了。」
「不是哄不哄的问题。」陈灼弹弹菸灰,淡淡道,「我和她想法不一样,再纠缠下去,也没意思。」
「没错,女人就不能惯着,一惯就蹬鼻子上脸!」闫峥倒上一杯酒,满是贊同,「男人就该硬气点儿,看不顺眼就分手,坚决不能当老婆奴。」
「行了行了,闫峥你个单身狗,就别吹牛了。」谢城斟满三只酒杯,吆喝道,「来来来,喝酒!庆祝陈总恢复自由!」
陈灼将他塞过来的酒杯重又放到吧檯上:「不喝,戒了。」
「戒了?为啥?」闫峥一脸的不解,「戒啥也不能戒酒啊!」
「老陈,你不至于吧?分个手而已,怎么还把酒给戒了?」谢城揶揄道,「是不是又后悔了,碍着面子不好开口?要不兄弟帮个忙,给你把秦思思约来?」
「别提秦思思。」陈灼烦得不行了,「跟她没关系。」
「跟她没关系?那是怎么回事?」谢城好奇心上来了,打破沙锅问到底。
闫峥摆摆手,将那个漂亮妞儿打发走,搂着陈灼的肩膀,往他旁边一坐,推心置腹道:「说说吧,兄dei,到底怎么了?」
陈灼摁灭菸头,端起苏打水,喝了一口又放下,淡淡道:「喝酒误事。」
「误什么事?」谢城感觉很敏锐,两眼放出精光,「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故事啊?」
他说着,又用肩膀撞一下陈灼:「快点讲讲,这里又没外人。」
闫峥已经开始急了:「不带这么卖关子的啊,我这都洗耳恭听多时了!」
忽然间觉得找他们两个出来喝酒是个错误,陈灼扛不住他们左右磋磨,只好把李梦澜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我艹,你真把那绑钢筋的妹子给睡了?」谢城脸上满是玩味,「分手当天就跟别的女人滚床单,你也够渣的。」
闫峥似乎也很意外:「陈总,您不是一直崇尚禁慾吗,这怎么开始破戒了?」
陈灼有些难堪,给自己找理由:「是她主动往上凑,我喝酒喝多了,哪能忍得了?」
谢城鄙视道:「一个在工地绑钢筋的小丫头,你也真下的去手。」
「这你就不懂了。」闫峥插话道,「绑钢筋的妹子,肯定别有风味。」
眼看他俩越说越没谱,陈灼冷冷道:「你们俩够了啊。」
「陈总别恼啊。」闫峥笑,「头一次开荤,感觉怎么样?」
陈灼冷着脸:「我喝醉了,哪有什么感觉。」
「你就扯吧。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闫峥鄙视道,「真要是醉了,你连硬都硬不起来,还抱姑娘呢,我看你就是吹!」
「我看也是。」谢城帮腔道,「陈总,您该不会是趁人之危吧?」
陈灼又点起一支烟,懒得搭理他们。
「说真的,你干吗让那丫头住你家里去?」谢城嘲讽够了,又开始关心起他的安全问题,「那些来路不明的女人多了去了,她说怀孕就怀孕?你也真是心大。」
「不然能怎么办?」陈灼斜他一眼,「真让她宣扬出去,把我弄得臭名昭着?」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託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