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佳喘息着看向远处,黑黢黢的洞口也慌乱地扫过其他所有想要上前继续攻击的人,或许是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娇小柔弱的女人手里竟然有枪,也有着令人同样无法忽视的攻击力,他们纷纷落跑,连倒地的同伴也顾不上带走。
见众人逃的逃、倒的倒,路佳立刻转过头看向菲尼克斯的肩膀,他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按住肩膀处的伤口,只是血依旧止不住地从指缝里渗漏出来。
但菲尼克斯却好像一点儿都不在意,他如同丧失了痛觉一般,竟然在此时朝着路佳愉悦地勾起嘴角,并用那双深邃的灰蓝色眼眸看着她。
路佳坚定而英气的侧脸好似毒药,使得菲尼克斯好像上了瘾,他明明记得自己第一次见路佳时只觉得她话多又单纯,是个非常不错的利用对象,从没像现在这样觉得她耀眼夺目,惊艷到他甚至忘记了该如何呼吸,只是笨拙地想要珍藏起眼前的珍宝。
他什么都没有说,可是路佳本就深陷在反击后激动的心跳声中,此时更是被菲尼克斯如同具现化的目光看得她发慌、发颤。
下一秒,菲尼克斯顾不上已经受了伤的肩膀,张开双手将面前的路佳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即便伤口一直在流血,但两人之间巨大的力量差和体型差依旧是路佳根本无法撼动的,他发烫的手掌按着路佳的后腰,将脑袋埋首于她的颈窝深深地嘆息,含含糊糊道,「抱歉,抱歉……路佳,幸好你没事。」
路佳完全没想到他此时竟然又开始发起疯来,「放开我!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她实在是火大,尤其是想到狗男人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她便忍不住冷声提醒他,「我建议你赶紧止血,不然要是你死了,我是不会为你收尸的。」
话音刚落,菲尼克斯微微地抬起头,俩人之间的距离靠得很近,鼻尖在了冷战了两天之后终于再度相触,他哑然地沉下眼眸,「路佳……你,在担心我?」
「我才没……唔!」
或许是因为血液在流失,和以往相比,菲尼克斯的嘴唇略有些泛凉,但又或许是因为终于逃离了危险,肾上腺素使得这对男女的心跳不约而同的加快,激发了潜力的同时却又点燃了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渴欲。时隔两日之后,菲尼克斯终于再度吻上他渴求依旧的嘴唇,忍不住从心底发出了最虔诚的嘆息,唇齿舌尖贪婪地搜刮着路佳的一切,受伤的手笼罩她的蜜桃,手指因用力而深陷。
饱满的嘴唇传来微微的刺麻,舌尖被迫与之纠缠,柔软的桃肉被过分拉扯,多处酥麻的电流汇聚在一处又迅速流向四肢百骸,路佳忍不住微微颤抖,这才突然惊醒,意识到自己竟然差点又被慾念控制,恼怒和羞愤再度瀰漫心头,不断地用黑黢黢的洞口用力地戳他的臀,含糊的声音与他交融在一起,「哈……滚吶——」
感受到菲尼克斯反而因为自己的行为激起了更多蓄势待发的举动,她忍不住抬起手用力地挥向他肩膀上的伤口。
只是这似乎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使得路佳此时的处境雪上加霜——菲尼克斯闷哼了一声,抱得更紧了,他细细密密的吻缓缓下移,吻上了她白皙光滑的颈肩,「佳……佳,求你。」
「别碰我!你这个该死的混蛋——别以为我还会被你这种拙劣的手段欺骗!想都别想!」
路佳压着嗓子,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要将难耐渴望的吟咛倾泻出声,她又不是木头,自然不会对一举一动间都充满费洛蒙的菲尼克斯无动于衷,但现在的她早已看穿了他卑劣的真面目,她就算是死也不会再让菲尼克斯碰自己!
想到这里,路佳无情地加大了力度,大拇指深深地按压着菲尼克斯的伤口,「你的触碰只让我觉得噁心。」
菲尼克斯的身体在剎那间僵硬,他艰难地抬起头,深邃的眼角却下垂着不敢看她,好像每一个字都是艰难地从唇齿间挤出来的,「……你真的就这么厌恶我?」
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神情,路佳心里这才痛快了不少,明明自己被他害成这样,凭什么他想要就可以不顾自己的意愿对自己毫无节制地索取?
别再心疼男人了,心疼他,只会使自己变得不幸!
想到这里,路佳这才缓缓地松开了沾染上他血迹的手,指腹摩挲着,血迹很快干涸,她心情复杂地垂下眼眸,「之所以会厌恶你,那也是因为你自己的原因……不是吗?」
「处理一下吧——我只是怕你死了,没有办法完成你送我回家的承诺罢了。」
说完,路佳走到篝火边,强忍着反击后产生的不适,将架在石头上装着罐头食物的深口杯小心翼翼地拿了起来,吹散了些许热气后,小口小口地将粘稠的食物咽下。
菲尼克斯的视线依旧灼热,她感到如芒在背却又只能假装一无所知。
只是食物入口时依旧滚烫,路佳却只是出神地下咽,似乎对过去足够伤害她的热量毫无察觉。
良久,她终于听到身后传来了动静,他从路佳的身后走到帐篷边,她没有回头看,但能猜出他应该是在背包里翻找着之前在户外用品店购买的常用急救包。
只是他动作的声音听上去缓慢而迟滞,似乎并没有很高昂的兴致。
良久,身后的声音逐渐安静了下来,路佳也产生了不少的饱腹感,将杯中的食物刻意放在了靠近菲尼克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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