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粘人的尾巴。
身后人的一举一动都在靳屿的感知里,老婆不乖就算了,把自己搞出一身伤还想着瞒住他。
就算是在床上都收着力就怕伤到了他,他倒好,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才过了多久没见把自己弄得到处都是伤。
靳屿越想心里越是难受,嘴唇快要抿成一条直线,终是忍不下去,转过了身「还疼吗?」
岑喻猛的抬起头来,大眼睛眨巴着,「疼,要你给我揉揉。」
他记得还说了手疼来着,靳屿脸色依旧的冷冰冰「手伸出来。」
「哦。」
岑喻习惯将手心朝上放,垂着目乖的像三好,总给人一种他犯了错虚心承认错误的样子,靳屿握住他的手反了过去。
黑眸中流转的情绪让人看不出来,但岑喻看的出来实在谈不上好的脸色,今天恐怕不好忽悠了。
白皙的双手从没干过什么重活,要说这双手过的不好,每次都是因为打架打的太狠。
红就不提了,那手指关节又是破皮,又是肿的老高,靳屿都有些怀疑是不是伤到了骨头。
他轻柔地转动着手上关节,只怕对方觉得痛了「疼不疼。」
岑喻抬眼看了一眼靳屿,有些心虚的将目光转开「疼,你给我吹吹就能好。」
靳屿就那么盯着他看了几秒钟,松开握着的手「车到了去医院。」
这都哄不好,可恶(╬◣д◢)!
岑喻气的一脚踹飞路上的小石子,单手叉着兜,爱咋咋滴吧,他才不在乎。
又没说谎,他就是挺疼的,那傻大个皮糙肉厚,踹不动就算了打都打不动,还得了什么信息素闻不到症,真是气死人了!
...... ......
去了趟医院,他男朋友可能是更哄不好了,肌肉损伤加皮下淤青,和破皮擦伤,再算上他态度问题。
脸色冷的能把他冻成冰棍「咔嚓」「咔嚓」直接咬着吃了。
别说度假,还不如在家躺着划算。
真情留不住,那就来狠的!
酒店门刚关上,岑喻便扑了上去将人直接按在玄关便吻了上去。
「......真不打算理我了......」
靳屿垂直看着他不语。
他就不信这个邪了!
岑喻勾着人的衣领又一次吻了上去。
信息素的味道充斥整个口腔,岑喻使出全身解数,吻的深沉。
...... ......
很久过去后,岑喻实在是没了力气,他够不到人费力仰着头就算了,靳屿还不配合他,他脚都踮的发麻。
偏是一点信息素都没有给他露出来,眼里的火热快要藏不住的暗涌流转,分明就是在强装忍耐着。
岑喻垂下脑袋急促的呼吸着,心里却是在快速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先去涂药」靳屿出声道。
可能是火气太大的缘故,听到耳朵就像是有沙石滑过,惹的他心里痒痒的。
岑喻还以为他是不生气了,慌忙抬起头,却发现除了眼睛外,脸上还是那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不过现在能跟他说话就证明有了进步,岑喻有了几分盼头「哦,那你得帮我。」
然后他再把握住机会色诱一把,还就不信了靳屿这个假的柳下惠,还能忍成真的不成。
为了方便岑喻硬是从端正坐在沙发上,挪到了靳屿的腿上,手上刚涂过药就开始不老实。
靳屿被他摸的火气更旺,屋顶都要烧着了,衣服扣子刚解开,还没来得及拧开药瓶,就是一阵乱动。
被瞪了就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他一转头就又开始坐在他大腿上扭。
靳小屿被撩的像棒槌一样,靳屿板着脸语气生冷「再捣乱就自己涂。」
好凶,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岑喻眼神闪躲「没捣乱,刚才站太久腿麻了。」
「现在好了。」
靳屿终于成功将瓶子里的药膏涂在手上,另一只手扯着衣服帮他涂药。
药膏冰冰凉凉的,被抹在胸口还很痒,岑喻便忍不住想要躲开,碰着他就向后面躲着。
被靳屿看了,他便老实一会,然后又变回原来那个样子。
岑喻用手指抵着鼻尖「真的很痒,我已经在忍了。」
「要不你按着我,我保证就躲不了了。」
靳屿一只手涂药,另一只手帮他拉着衣服领,防止被药占上。
岑喻瞭然于心,自己动手将口子全部解开,丝毫不在意小一万块的衣服,随手丢在沙发角落里。
在靳屿眼前晃着白嫩的皮肉「这样就没问题了。」
他也正好可以再撩一把。
一丝一缕的信息素悄然无声的慢慢占据四周。
靳屿给他涂的重了些,他便藉此发出一两声奇怪的声音,垂着眼睫委屈吧啦的样子「疼,你轻点。」
弄的靳屿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放轻手劲。
结果这人更来劲了,腰上这边扭完扭那边,不是说凉就是说痒。
明摆着是在故意找茬,靳屿放下手,腕臂上的青筋隐约还能看到是在跳动着。
从进门开始到现在,小少爷就没消停过,他已经忍的超出了极限却还是......
「你想做什么」靳屿看着他说。
都这会儿了岑喻完全就不知道怂是什么意思,迎着靳屿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想让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