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宜珍笑着说:「以?你的身份过去,他们还能不给你面子?」
傅宜璇明显打听过这家的背景,撇嘴说:「这家工作室背后的老闆好像是申城梁家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再说我也?不愿意?拿身份压人。」
陈潜从厨房拿了新鲜水果?分给大家吃,闻言插了句嘴:「是梁家的梁遇。」
傅宜珠转头看他,「你认识?」
「我跟他大学同?学,不怎么熟,之前饭局听人提起过。」陈潜随口说,见着妻子亮晶晶的眼神转为失落,忙开口:「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打电话去跟他提一下。」
这个面子,梁遇还是会给的。
听完,傅宜珠忙催他去打电话,陈潜失笑倒也?没说什么,起身到阳台打电话。
傅宜璇努努嘴笑,「瞧,二姐把二姐夫调.教的多好。」
傅宜珠红了脸,伸手拧她的脸,见曲晚宁也?在?抿唇笑,把战火转移到她身上,「宁宁才?厉害呢,能把四弟那样冷漠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我是真佩服。」
这话一出,其?他几人都认同?的点头。
曲晚宁耳根有些红,强撑着替他辩解了一句:「他这人其?实外冷内热,脾气很好。」
傅宜璇咳嗽了声说:「倒也?不必强行碰瓷『脾气很好』。」
曲晚宁:「……」
打闹的时候,陈潜收了电话回来,面色有点古怪。
傅宜珠追问:「怎么样?」
「成了。」陈潜先回她,又笑着说:「倒是託了宴州的面子,梁遇听说是他的家人就跟底下吩咐了,以?后有想?要的新品只要打电话报你们的名字,随时送上门。」
傅宜璇瞬间瞪大眼,扭头问曲晚宁,「嫂子,四哥跟那位梁总认识?」
曲晚宁想?到之前傅宴州在?工作室跟经理说下的样子,点点头,「应该认识,不过我也?没见过。」
其?他人感慨了下他人脉广就没再多说这个话题,欢天喜地的研究『见春来』的新品。
傅宴安身子不舒服一早就回去了,傅宜珍和丈夫何进看了眼时间快到九点,跟他们说要赶明早的飞机,拿了车钥匙回去。
傅宜珠正是兴致浓的时候,问了曲晚宁一声:「要不要玩牌?」
曲晚不好扫她的兴点点头,其?他几人都没意?见,傅宜珠叫人把桌上的水果?点撤下去,拿了牌过来,几人就窝在?沙发玩。
曲晚宁牌技很差,没到半小时就输了好几把,其?他几人有输也?有赢,傅宜璇建了个群把他们几个人拉进去,输的人在?群里?发红包。
曲晚宁一人发了三个,傅宜璇发了个一个,傅宜珠发了一个,就傅宴新一个人赢。
傅宴新在?群里?发了个龇牙的表情:【承让。】
刚开始的时候曲晚宁没什么兴致,一直输后好胜心就起来了,拧着眉认真的玩,看起来不像在?打牌,倒像是在?下棋。
*
傅宴州下来的时候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女孩微靠在?沙发,许是时间长了半挽着的乌发有些松散,几缕落在?脖颈间,她肤色雪一样白,在?墨色旗袍的映衬下,更是有种?欺霜赛雪的清润感。她手上捏着牌,眉心蹙紧,可这样也?是漂亮的,像是被?风雨摧残的玫瑰,有种?病弱清艷的美。
他驻足了几秒,快步走了过去。
曲晚宁正想?着该出什么牌,头顶忽然拢下大片阴影,她怔了下,下意?识地回头。
男人站在?她身后,修长的大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微微俯身看她,强势清冷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她眼睛亮了下,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你怎么来了?」
虽然傅宜璇傅宜珠几人待她都很好,但到底不算熟悉,她一向慢热,没能真正放开。
曲晚宁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像是雏鸟离开了自己?的长辈。
傅宴州却感觉出来她的依赖,心头软了下来,考虑到有这么多人在?,强忍着伸手将?她拥入怀里?亲.吻的沖.动?,只克制地看了她一眼,「刚跟老爷子聊完。」
话落下,他岔开话题,「在?玩牌?」
曲晚宁点点头,想?到还没出牌,转过头出了张牌。
陈潜适时提起刚才?打电话给梁遇的事?,替傅宜珠几人道谢。
傅宴州淡声笑笑,「应该的。」
傅宜珠招呼他来看牌,陈潜就此止住话题。
傅宜璇笑着说:「四哥,你帮嫂子掌掌牌吧,嫂子输到现在?了。」
话刚落下,她就察觉到对面男人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像是一头懒洋洋晒太阳的猛兽突然露出了攻击姿态,气场十足。
傅宜璇后知后觉地想?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曲晚宁还未反应过来,男人俯身贴近,这样近的距离她只要微微侧过头就能亲上他的唇。
「专心点。」男人低声提醒。
说话间滚烫的热气落在?她耳尖,曲晚宁红了脸,不再胡思乱想?,老老实实地看牌。
相较于曲晚宁不会玩牌,傅宴州就老练很多,却不急躁,上一秒刚给人一点希望,下一秒立刻就把人推入深渊,而他本人始终不疾不徐,神情清冷疏离,像是教养良好的贵公子。
分明只是玩牌,傅宜璇几人却感觉像是在?面对疾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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