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发白,沈囿身体在轻轻颤抖,蜷缩着回,「好。」
男人眸底却来了些兴味,一手轻轻扶住她,长指插进发丝里,低喃耳语般,「想要什么礼物?」
缓了很久,疼感减轻,沈囿才能忽略掉那种羞耻和痛苦。
她声音细碎,轻轻喊他,「哥哥。」
祁禹时偶尔应声,一手压着她后脑勺,细密的吻过她长而密的睫毛,「嗯,在。」
「我想去工作。」眼底氤氲的雾气散开,她凝视着他的眼睛,深邃漆黑,她爱慕这么多年的眼睛。
勾了后唇角,他随手解开腕錶,低问:「什么工作?」
沈囿违心的撒谎了,「宣传和文员。」
「可以。」祁禹时回,嗓音冷冽,低醇,尤其磨耳朵时是很好听的。
心底涌现一丝期许,沈囿主动吻了他唇角,「今天哥哥,还气么?」
「明天和我一起去吃早餐,好吗。」
碎发漆黑,眉眼染上一丝凌厉,他却松散,姿势放松的靠在床边,「再说。」
沈囿挠他手心,「不气了,好吗哥哥。」
「别太乖了。」祁禹时低头吻她发顶,随手捞起手机给她转帐,「拿去买礼物。」
「这几天不能陪我吗?」沈囿轻轻磨指甲,看着弧度的小月牙,有些未名委屈,「今天你没在公司。」
皱了皱眉,食指的银戒微微反射冷光,他情绪沉下去,疏冷道,「最近有事。」
「别找我。」
心底一阵失落,沈囿还是冷,蜷缩着身子弱弱回,「好。」
他不喜欢人过问他的事,沈囿知晓,一直也便安静乖巧的当个雀儿。
夜色微凉,窗边的木芙蓉花开了,月光清冷的照着,遥遥望着,静谧无比。
沈囿靠在他怀里,温驯的问,「陆朝逸还在楼下。」
袭来几分倦意,他单手搂着她,他散漫回,「让他等。」
冷白皮肤,男人脖颈处的纹身很浅,有一种斯文败类的影子,他随口问:「英语学怎样了?」
想起这个,沈囿就头疼,她反问,「学不好会怎样?」
起了顽劣的兴致,他揪她后脖颈,「把你嫁了。」
沈囿懵了一瞬,鼻尖慢慢酸涩起来,「真的,哥哥?」
祁禹时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或者卖了。」抬手取来衬衫,他穿上,从上往下一颗一颗系纽扣。
沈囿撑着起身,忍着疼痛帮他打领带,闷闷的一直不说话。
手骨修长冷白,青筋明显,祁禹时没什么心情,垂眸看见女人白皙干净的脸,长发柔顺的散在身后,心底未名烦躁起来。
没什么耐心,打完领带,他起身收拾,背影宽阔侧身很薄,身形颀长落拓。
「哥哥,什么时候回伽蓝园?」她问。
没回,抬步直接走了,独留沈囿一个人在房里。
浑身软得没什么力气,脚一缩就酸痛的厉害,腹部还有些发冷,很虚弱。
出了明昼,沈囿让杨玥送自己去医院,一查才知道快要生理期,又发了低烧,感冒,拿了药回去吃。
手机里只剩一条转帐消息,银行卡余额+1,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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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养了几天,身体才算勉强好了些。
热搜上关于苏思薇的颁奖词和热搜全没了,现在往回搜视频里,她的致谢被剪辑掉大半,只剩下感谢工作人员和导演的片段。
微博里搜索师姐,沈囿名字关键词等磁条也都没了,只剩下一些影视视频的剪辑。
养养花,浇浇水,沈囿穿一件淡白长裙,长发用蝴蝶抓夹夹着,蹲在玫瑰花丛前,在阳光下皮肤白得好像会发光一样。
周妈收刚清扫完别墅里的灰尘,这会站在屋檐下喊,「小姐,沈小姐,现在太阳底下太晒了,你快回来,会晒伤的。」
「浇水修剪的事,交给园丁们就好。」
剪掉最后一枝刺蔓,沈囿才抓着花洒起身,站起来的一瞬间,有眩晕感,她缓了会才往回走。
到房檐下,周妈立刻递了湿毛巾过来,「这九月的太阳,还是太晒了,姑娘皮肤嫩,一不当心就要被晒伤晒黑的。」
沈囿抿了抿唇角,淡淡笑笑,「晒黑有什么干系,不都待在这儿,哪也去不了么。」
周妈帮她擦肩颈,「先生总共归不喜欢的,白些漂亮些。」
停顿了下,沈囿问:「我不漂亮么?」
周妈:「漂亮,小姐是大美人。」
「还是他只喜欢我的漂亮?」只爱这副皮囊,却从不关心她的灵魂。
周妈一时找不字眼回应,支支吾吾回,「哪有,哪有小姐,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前仆后继的,也没见先生看上过谁呢。」
「还有干净。」擦了擦指尖的污泥,沈囿声音平静,「毕竟我是最早的一个,在他二十二岁生日主动献身给他的。」
他们这样的人,从小便家庭富裕,想要什么都能很轻易的得到,没什么渴望,也没什么理想,所以祁禹时二十岁以前人生的乐趣就是反抗他爸。
读封闭式的军事大学,也能逃过重重关卡翻墙逃走,逃到边境,独自混黑/道混了两年,骯脏罪恶交易里活着杀出来的人,一身冷厉的狠气都从那儿带出来。
沈囿对他过去的事知道的不多,从旁的人零零散散打听过来,隐约知道他是靠着卧底在毒贩里周旋,破案抓获时立功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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