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会儿他情绪正上头呢,根本停不下。
「疼吗?」傅煊指腹落在其中一个吻痕上,打着圈慢慢旋转,等护肤品被吸收后才停止。
「当时疼,这会儿不会了。」傅煊的手指好像带着电流一样,才这么一会儿功夫,沈荔脖颈热了起来,她咽咽口水,问,「那个护肤品没什么问题吧?」
「是植物的,」傅煊说,「放心,对宝宝无害,对你也无害。」
沈荔相信他,点了点头,下一秒,倒抽一口气,轻嘶一声。
「又疼了?」傅煊停手问道。
「不是,」沈荔脸上溢出红晕,抿抿唇,「是太痒了。」
「那我轻点。」
「还是就这样吧。」沈荔怕他再轻下去,她会更受不了。
片刻后,傅煊见她鼻尖上溢出了汗,问:「是不是热了?」
沈荔轻嗯了一声,「是。」
「那要不脱了。」傅煊提议。
「啊?」沈荔惊讶道,「脱?脱了?」
「你不是很热吗,这里又没别人,脱了也没关系。」傅煊说着时候神色没有丝毫异常,眼神都是坦荡的。
但沈荔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后,扬唇笑着说:「还是别了。」
「怕我看?」
「……」沈荔注视着傅煊,发现他说话越发直接了。
「也不是,就……」
「那就脱了呗。」某人继续引诱,漆黑深邃的瞳仁里浮着潋滟的光,不达目的不罢休。
带电的手指也没闲着,在沈荔脖颈上兴风作浪,原本吧她只是皮肤有些许干燥,这下好了,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烘烤。
怎么躲都没用,他手指都会追上来,说痒他也没停。
「傅煊,」沈荔再次倒抽气,颤着声音说,「别……」
「别」后面,她又说不出话了,眼底沁着雾气,眼睫吹垂着不敢和傅煊对视。
她不敢看,傅煊偏要她看,这次他把护肤品挤到了掌心,双手相贴打旋几圈后掌心贴上了她脖颈,隐约的还触碰到了不同的风景。
沈荔身体绷直,抬眸睨向他,杏眸里闪过慌乱,她一把按住他的手要他停下。
傅煊没听,勾着唇角笑了笑,「不是要护肤吗,还没弄完呢。」
「不不护了。」沈荔抿抿唇,「可可以了。」
「真可以?」傅煊头低下来,锁着她的眸,眼神专注又勾人,声音充满磁性,「可我觉得还不太够。」
下一秒,沈荔眼睛大睁,很用力地颤了下。做了坏事的傅煊眼睛里淌出了火,似有燎原之势,指尖缩了下又展开。
沈荔的心脏像是被他抓进了手中用力揉了一把,有种要死掉的感觉。
当然傅煊可不会让她死掉,他居高临下凝视着她,眸光落在她殷红的唇上,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高头,接着他吻了上去。
蓄力了一晚上的吻终于爆发,不是白天办公室里的浅尝辄止,是惊涛骇浪,是狂风暴雨,总之是沈荔无法招架,但又不得不承受的。
最后沈荔的唇都被吻麻了,舌尖酸疼,颧骨也被他捏疼了,呜呜,他亲的太凶了。
不过傅煊也不是全然无恙,沈荔情难自已的时候,手落在他背上,隔着睡衣抓出了若干的痕迹。
他亲得多凶,她抓的就有多凶。
反正,她疼,他也得疼。
不对,沈荔疼的地方比他多,她去卫生间扯大衣领朝下看了眼,眼皮狂跳了好久下。
今晚说起来,是他更禽兽些,都把她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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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沈荔怀孕到了二十四周,再有十来天便是年关了,这周里大家都很忙,年终总结,年终报告,明年工作安排等等。
沈荔作为秘书需要不定时的陪同傅煊开会做记录,以前这种事吧艾可也会做,但自从艾可知道沈荔和傅煊的关系后,主动把做会议记录的工作让给了沈荔。
她还悄咪咪对沈荔说:「这可是给你们见面的机会。」
沈荔淡笑:「不需要,我们可以在家里见。」
「家里能和这一样吗。」艾可最近看了部禁制类的小说,对那种囚禁式的相处方式颇有感觉,煞有其事地对沈荔说,「偷偷摸摸的不是更刺激吗?」
沈荔:「……」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癖好。
艾可挤挤眼,「行了,我这是在给你们创造机会。」
沈荔无可奈何笑笑,「那就辛苦您了,艾秘书。」
「不辛苦不辛苦,」艾可压低声音说,「苟富贵勿相忘,别忘了带我飞。」
沈荔:「……」
沈荔刚要进办公室,艾可拉住了她,「对了,有个事要告诉你下。」
沈荔:「什么事?」
「小群里已经有人在议论你了,」艾可悄声说,「你怀孕的事估计瞒不住了,得想个理由矇混过去。」
「什么理由合适?」沈荔也正为这事愁呢,「要不我说我离婚了,自己养孩子。」
「离婚?」艾可轻抬下巴,「办公室里那位同意你这么讲吗?」
「那总不能说我丧偶吧。」沈荔双眉拧到一起。
「要不临时找一个。」艾可提议道。
「找谁?」沈荔问。
「你觉得是外面的人安全还是公司里的人安全?」艾可偷着看了一圈,「要不孙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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