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琛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轻咳一声,刚准备说话,就见时珩防贼似的飞快把浴巾拉了上去,立马转身要去换衣间穿睡衣。
苏沐琛:……
啥意思啊?防谁呢?
苏沐琛不死心跳下床,噔噔噔跟在他身后,死死卡着换衣间的门:「你这是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穿睡衣。」
「那个……」苏沐琛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我今天喝了菊花茶,还喝了蜂蜜水。」
时珩紧紧裹着浴巾,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所以?」
「所以我不会流鼻血了。」苏沐琛耳尖悄悄摸摸爬上一抹红,却仍旧眼巴巴的问:「咱们要不要把昨天晚上没有做完的事情,再继续一下?」
「行吧!」时珩把浴巾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小半截结实的臂膀,「看吧,摸吧!」
苏沐琛:???
「这是让我看什么?摸什么?」
时珩扬了扬下巴:「肱二头肌啊!」
「其他的呢?」
「今天只让摸肱二头肌。」时珩将浴巾裹得紧紧的,似笑非笑道:「明天给你摸胸肌,后天给你摸第一排腹肌,再后天给你摸第二排……」
苏沐琛抽了抽唇角:「你搁这钓鱼呢?」
时珩挑眉:「不是你说的吗?要保持新鲜感,要不然会厌烦。」
苏沐琛:……
他就说这人心眼贼小,还贼会以牙还牙。
这不!下午他才说过的话,晚上就用到他身上来了。
「那个……」苏沐琛挠了挠头:「话是这么说也没错,但是你也不能太苛刻,肱二头肌有什么好摸的。」
「怎么就不好摸了?」时珩举起胳膊肘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这线条,这手感,怎么可能不好摸?」
「我也有啊!」苏沐琛也举起自己的胳膊肘,抬手用力举了举:「你看,我要是挤挤,我也有肱二头肌,真要摸这玩意儿,我摸我自己的就好了,摸你的干啥!」
时珩抱臂看他:「所以你想怎么样?」
苏沐琛放下胳膊,继续道:「除了肱二头肌,你还得给我摸一下胸肌。」
「不行,我这人最有原则,说一是一,坚决不改。」
苏沐琛眯眼看他:「你确定要这么做?」
「确定以及肯定。」时珩坚守着自己的原则。
「那行,我睡客房去了。」苏沐琛冷哼:「天天睡在一起,睡久了也会厌烦。」
时珩一怔,飞快堵在门口:「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了?」
「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苏沐琛扬起下巴看他:「这就叫放火了吗?行吧,那我再放一把火。我明天要回临江别墅去,毕竟天天待在一起,待久了也会腻。」
时珩:???
苏沐琛抬手拍了拍他光着的肩膀,笑眯眯道:「让开,我要去客房睡觉了。」
「不让。」
「你拦着我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时珩说完就把浴巾往下拉。
原则?原则是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再说原则,老婆都跑了。
苏沐琛笑出了声,满意的伸手在他的胸肌上按了按,「好软啊!为什么胸肌看上去硬邦邦的,摸上去却是软的?」
「用力鼓起来就是硬的,放松就是软的。」
「手感还不错,」苏沐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目光往下看向他被浴巾裹住的腹肌,顿了顿,有些好奇的问:「你的腹肌真有八块吗?」
「当然有。」时珩抓紧浴巾,咬着牙道:「你能不能给我留一点点原则?」
「行吧,明天看吧。」人要知足,不能太贪了。
苏沐琛又把目光移向了上面那饱满的胸肌,伸手捏了捏,又戳了戳。
时珩忍不住问:「满意吗?」
苏沐琛点头:「满意。」
「手感还好吗?」
「好。」苏沐琛继续点头。
时珩不着痕迹的问:「那是我的好,还是别人的好?」
苏沐琛莫名其妙看他:「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摸过别人的。」
时珩眉眼弯弯,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昨天也不知道是谁梗着脖子说:你有什么好摸的!你这样的我摸多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比你好摸的多了去了。
时珩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苏沐琛还没发现不对劲。
「没什么啊!」怕他又急眼,时珩半真半假道:「就是挺开心的!能让我的金丝雀满意,我这个金主与有荣焉。只要你高兴,我就也跟着高兴。」
「就你会说话!」苏沐琛挑眉,在他肌肉上摸了摸,戳了戳,大半天后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慢吞吞的转身朝床边走去:「明天要送小依上学,早点睡吧。」
「好。」时珩换好睡衣也爬上了床,盯着背对着他的人,想了想,伸手戳了戳他的肩道:「杨医生说,左侧着睡对心脏不好。」
苏沐琛睁眼,慢吞吞翻了个身,面对着时珩睡。
「杨医生还说,右侧着睡对肠道不好。」
苏沐琛瞪了他一眼,干脆躺平睡了。
「杨医生说,躺平睡对脾胃不好。」
苏沐琛:???
「这杨医生有病啊?左不行,右不行,躺平还不行,咋滴!人要站着睡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