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他倒在门上,她压在他身上,寂静的走廊上,突然咚一声,暧昧的扑倒声尤为响亮。
细微的气?氛在沉默中蔓延,沸腾的心跳明目张胆的极速跳动。
晚睡的游客眯着猫眼开门出来,看到两人的姿势立马嘿嘿说:「误入误入,你们继续。」
两个人都没?转过头看误入的路人甲,距离太近,耳边只剩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程朔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举起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下一秒,低下头闻了一下。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头顶,如风般吹过,鹿雨抬眼看,只看到他微红的耳垂,和暴红的脖子。
啧,她好像发现了什么!
……
鹿雨揉着手?下楼,把另一对情侣杯子交给笛莎,笛莎冲浪达人很识货,立马抱住了鹿雨啃:「嚎贵的杯子,我?一直捨不得买,嘤嘤嘤。」
鹿雨挠着笛莎的痒痒肉:「热,起开!」
笛莎致命伤害就是痒痒肉,被挠的立马弹开五米。五米外,她抱着杯子猛亲了两口,又?去院子水龙头下洗杯子,等待会金小叶买夜宵回来,倒啤酒喝。
院子里水声哗哗,屋顶上有小猫在喵喵叫。
程朔摸着脖子下楼,他换了一套衣服,刘海也用?水打湿过,衬着夜色里的灯光,他穿着拖鞋,随性又?潇洒。
鹿雨听?到声音转过头,程朔却记得自己刚才愚蠢的行为,隐晦的看了她一眼,两个人的目光恰逢其时的相撞,又?似有若无?的对视着。
他眉眼平静,眼里却灼灼,而鹿雨的目光又?直白又?坦荡,两个人各自心绪波澜。
这时,门咯吱一声,金小叶拎着夜宵从外面回来,食物的香味立马萦绕在院子里。
笛莎站起来去接他:「金小叶,你终于回来了。」
金小叶把轻的东西交给她:「今天古城小摊人太多了,排队耽误了时间,你没?有饿坏吧。」
笛莎摇摇头:「没?有没?有,我?饿不死。」
金小叶把东西放到桌子上,礼貌的和程朔打招呼,又?把爆浆豆腐递给了鹿雨。
鹿雨拿到爆浆豆腐,用?竹籤插了一颗,豆腐外焦里嫩,一口下去,汁液在嘴巴里面炸开,满口都是豆香味。
程朔喝着啤酒,看着她像只小仓鼠一样?,小口吃着爆浆豆腐。
金小叶买了很多烧烤,有烤茄子,烤羊肉串,烤脆骨,烤韭菜,满满装了三个打包盒。
笛莎开了瓶啤酒,倒进新杯子里,然后?把另一个杯子给金小叶,两个人还很有仪式感的干杯。
程朔看着两人手?中的杯子挑了挑眉,那是两个半个梨子,造型是合而为一的款式,两个杯子放在一块,像两只梨抱在一起,挺有趣的。
他收回目光,拣了根羊肉串,淡定的撸串。
笛莎吃着烤串举着杯子,碎碎念:「昨天可忙坏我?和金小叶了,来了波团有十个人,一下子就把民宿住满了。」
鹿雨开着易拉罐的拉环,颔首说:「十个人,够你们忙活一天了吧。」
笛莎快速点?头:「可不是,她们上午退房,白天我?和金小叶还当了清洁工,我?在学校都没?这么勤快。」
程朔拿起啤酒瓶和金小叶碰了碰:「辛苦了,过两天给你们发工资。」
笛莎:「钱都是身外之物,经过这次我?们俩颇有感触。」
金小叶:「昨天来的人有几个是大西北做工程的,他们知识面太丰富了,我?和笛莎在他们里学到很多。」
鹿雨吃着脆骨,哼笑一声:「学到什么,说来听?听?。」
「他们跟我?们说,他们这辈子就没?想去大城市随波追流,只想帮国家搞基建。」
笛莎歪头看着程朔和鹿雨:「他还说了四?渡河大桥,你们去过四?渡河大桥吗?」
程朔回应道:「去过,那会从恩施途经宜昌走过,很震撼的一座桥,周围都是云,像在天上开车。」
笛莎用?力点?头:「就是这个。」
「还有一个叫,什么钩子大桥。」
鹿雨淡淡道:「果子沟。」
「对!」
笛莎哀嚎:「他们这些工程师和建筑工怎么都这么厉害,人生?太有意义了。」
程朔顺话接:「所?以你们也想做点?有意义的事?」
金小叶挠挠头:「我?们是这么想的,就是心里头没?啥目标。」
程朔一时的无?言并不是觉得他们想法幼稚,而是觉得每个人都会有经历人生?抉择的时候,他们身上的亢奋和矛盾,他也曾经度过。
但他不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所?以给不出好的人生?方向。
气?氛安静了一会,鹿雨举着竹籤抬起头发现对面两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她。
笛莎见她不讲话,以为她在思考。
鹿雨一笑:「看我?干什么?我?像是那种很有志向的人吗?」
笛莎一听?,托着脸嘆气?,整个人肩膀都垂下来。
鹿雨问?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你们想留在这里?」
笛莎抱着杯子说:「我?和金小叶已经认真想过了,我?们想留在这里。」
「好,那继续下一个问?题,你们的专业能在这里干什么?」
「我?学的是文学,水平只能卖弄词藻,金小叶是管理学,只能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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