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老闆可真行,他老婆闹离婚闹不成,居然怀孕了,我还以为是那个小三怀孕了呢,要?不说他们天生一对呢,这都能怀孕,真服。」廖思思拿着旺旺雪饼啃,聊起八卦那叫一个得意。
还没?说完,胡老闆进来了,逢人就有恭喜的话,他也笑得仿佛年轻十?几岁,见着宋莺时,难得客气道:「哟,宋老闆出差回来了?」
宋莺时懒得理他,晦气得很。
胡老闆却?非要?凑过来聊天,「我家?有喜事,沾了宋老闆的光不是,上次在你们茶楼一闹,我跟我老婆居然和好了,你们家?的茶楼,风水不错呀。」
宋莺时感觉喉咙卡着刺,这种福气不要?也罢!
见宋莺时不理自?己,胡老闆面?露一丝尴尬,转头和廖思思聊起了,廖思思正愁没?处讨八卦,聊得那叫一个火热,完全?忘了前段时间,胡老闆骂她的那回事。
要?不怎么说这桌是商会?的桌子,都是商人,哪有什么恩仇,只看钱呢。
很快门口骚动,宋莺时不用看都听到旁边一群人嘀咕:傅总和江总来了。
廖思思收起八卦的心,捣鼓两?下宋莺时,咬着舌头问:「你们分了没??」
分个鬼,除非离婚。
先进门的是江策,傅沉自?然作为压轴,出场极为隆重,一群人附和上去,胡老闆连忙挤过去,将身边人顶开,掏出一口袋糖果,笑道:「傅总,借您的喜气,我老婆怀孕了,请你吃喜糖。」
「这还早着呢,等?孩子出来再送也不迟。」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宋莺时轻轻勾唇笑着。
胡老闆有些扫兴,吶吶将糖果塞回去,廖思思伸出手,「我也要?。」
「你上一边去。」胡老闆宛如自?己的老虎出山了,他这个小畜生都威风了,脸色一转,对廖思思极为嚣张。
廖思思撅起嘴,嫌弃不已,「谁稀罕?」
不忘咒骂:「死渣男,你老婆怀孕,搞得你跟自?己生似的。」
宋莺时支着脑袋要?睡不睡,抬眸跟主位男人对上眼,傅沉轻轻抿唇,压住笑意,宋莺时也不好意思挪开眼。
昨晚傅沉回来晚,她都不记得了,但睡梦中,傅沉给她戴上镯子,高玉茗的效率就是快,刚回来镯子便修复好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痕迹。
奶奶知道这事,不太贊同镯子修复后继续戴,说是这样不好,宋莺时却?捨不得,傅沉也没?说什么,但昨晚却?给她重新量了尺寸,要?给她找个新的玉石做镯子。
宋莺时不禁摸了摸腕间的镯子,廖思思看她这副坠入爱河的样子,哼了声,这样是不道德的!
开会?的内容多,宋莺时有关的几乎没?有,倒是跟傅沉有关,傅沉工作的时候,态度截然不同,神色专注,比江会?长的气势还强,再加上还有胡老闆为首的狗腿子们。
散会?后,江策请客吃饭,胡老闆顺势提议:「老是去幕华庭都吃腻了,不如去宋老闆的茶楼?傅总?」
胡老闆故意撮合他们,看出傅沉对宋莺时有意思,他向来无耻,决定投其?所好。
傅沉头微点,也不知道是在意还是随意,算是答应。
宋莺时看他这样,就知道他玩禁/忌恋还玩上瘾了。
去停车场时,胡老闆故意让宋莺时上傅沉的车,宋莺时继续不理他,胡老闆有些不高兴,觉得宋莺时不识趣,正要?发难,却?听到傅沉问:「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做老鸨的潜质?逼着人家?宋老闆对我示好,你是贱骨头吗?」
胡老闆当场震慑住,再看其?他人的讥讽笑脸,面?子上挂不住,傅沉瞥了他一眼,他连忙说不敢。
宋莺时靠着车,正准备离开,却?突然收到张桐的消息。
【你小姨和你大姨打起来了,在茶园。】
宋莺时眉头微蹙,立马转头开门要?走,又想起什么,回头对傅沉说:「我去趟茶园,你带他们去茶楼。」
傅沉有些意外,当即笑出声,点头应下,宋莺时已经驱车离开。
众人错愕,宋莺时……这是在使唤傅沉?凭什么?
也不对,这语气怎么搞得好像在三月茶楼,傅沉还能当家?做主?莫名有种赘婿的感觉。
傅沉心情特别好,轻咳一声,语气臭屁:「你们去茶楼吧,我替宋老闆招待你们。」
越来越像了,胡老闆怀疑他疯了,但不敢说。
去茶园的路上,傅沉给她电话,宋莺时接起,便听到他关切问怎么回事。
宋莺时也不清楚,只把?张桐的消息告诉他,傅沉连忙道:「搞不定叫我,别受伤。」
「我有分寸的。」宋莺时也不是很急,只是怕徐记微被打,不过想起自?己走之前的话,心下有些发虚,像是窗户纸被她戳了一下,没?捅破,却?暧/昧不清的感觉。
两?个人都没?说话,傅沉轻笑一声,那种愉悦都快透出网线。
宋莺时脸发红,「我只是走得急,就跟你说一声。」
「我知道,我可是三月茶楼老闆的丈夫,怎么说也算是主人家?,招待他们,是我分内的事情。」傅沉语气温和,完全?没?有刚才?在会?上的强势。
太不正常了,宋莺时觉得他的人设大转变,以前也没?这么娇夫。
「什么话?你可是身价千亿的傅家?傅董,这样让我很难为情的。」宋莺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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