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想笑,我还在便秘中,越笑肚子越痛,越痛越难受呜呜呜。」
「我理解你!听我的!把嘴巴张开!呼吸道打开,然后按压自己的胸腔,可以从嘴巴里排出一部分气体——」
「……你说的不就是打嗝吗?」
他的歌不仅没有让观众变得舒服一点,还让他们更难受了!这简直就是一个音乐人一生的黑点!
这件事他听到了,他边上那几个难道会没听到吗?!
他们肯定听到了!他都看见他们笑了!
早知道当时写歌的时候就认真一点!
……早知道当时写歌的时候就认真一点!
同样的想法也出现在第二首表演歌曲出场的时候,第二位创作者的脑子里。
第二首歌的创作人比第一位《不拿拿》稍微态度端正一点——她起码是原创。
曲子用的是自己还没卖出去的曲库里现成的曲,然后她再把度娘里有关治疗便秘的传闻中的古方复制粘贴进去作为歌词。
从头到尾这首歌从制作到出成品一共就花了十分钟!
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当时她有多得意,如今就有多难受——
谁能想到评委里居然会有医院里专门治疗便秘的医生!
在医生面前唱药方你知道医生本人是什么感受吗?
这就跟中学生看综艺节目的时候看到明星上来在解一元二次方程还配了歌柯南推理的bgm一样的无语!
「为什么药方的顺序换了?我当初背的时候不是这个顺序啊!」
为了符合歌曲的旋律!三个字和两个字唱出来肯定节奏是不一样的!
「党参就党参,为什么要叫党参药?南方医生的方言吗?」
为了押韵!单纯就是为了押韵!你听上一句是阿胶,那下一句是党参药不就很押韵了吗?!
创作人憋得满脸通红,但她什么都不能讲,还因为好端端的古典配方配了个纯用钢琴和小提琴西洋乐器的曲子,被另外二十七位创作人用「你这个小姐姐长得人模人样的居然会做这么偷懒的事情」的眼神行注目礼……
啊啊啊啊社死啊社死!
悔不当初!
等到前四名创作人好不容易熬过了自己的社死现场,主持人再次登场,告诉下面的观众接下来是《拉拉拉》们之间的对决——
终于轮到这五个人社死了咩哈哈!
「但是相信大家听完四首歌也该累了,让我们中场休息一下。」
台下的观众开始该活动腿脚的站起来活动腿脚,该上厕所的上厕所(他们虽然便秘了但不意味着他们不需要上厕所),节目组贴心的为大家在门口准备了餐车,有咖啡饼干牛奶和面包蛋糕。
场外节目组安排了一个摄像和一个场外主持,专门抓几个不怕镜头的观众来讲述一下对上半场这四首歌的评价。
而场内,二十八名创作人则被分成了三拨人各自进入备采间。
一拨人是上半场歌曲已经演完了的,专门被导演组拉去採访一下自己对这一场比赛和这首歌曲的自身感受和评价以及排名猜测……这四个都觉得自己大概是第四名。
「排名?第四吧,这歌确实是我写的不好,没用心……不过怎么也比《拉拉拉》们要强吧?」
「……我觉得排第四我也认,这回是我没(四声)想到,下回我不会这么整了……什么?排我后面的是谁?那肯定《拉拉拉》呀!」
一波人是这次没有参与比赛的,他们主要的工作就是对上半场比赛做个评价,然后再猜猜看下半场那五个《拉拉拉》谁会更好。
创作人都是很直接的,评价犀利又专业了,半点没有给同行面子,那真的是把人家脸都撕下来了。
他们同样不认为《拉拉拉》们有赢的局面。
「这每首歌歌词都是拉拉拉,这第一首观众还有点新鲜度,连听五首拉拉拉,审美疲劳啦!
换成我要是在便秘的时候,脑子里五个声音跟我说让我去拉,我肯定火气超大——那是我不想拉吗?!那不是我没法拉嘛?!还从里面选一个,我没丢矿泉水瓶子上去就算客气的了!」
节目组深以为然,决定下半场开始前,先派几个保洁和保洁阿姨去把座位边上那些个矿泉水瓶子给他们没收了!
至于那五个共脑了《拉拉拉》的创作者们,不愧是写出拉拉拉的人物,他们的想法就与众不同——
「早知道就学那个谁谁谁玩改编了,我改一首《想哭但是哭不出来》解释说这是在描绘便秘时候患者的心境不好吗?非要现在和另外四个在这里pk。」
这句话如果是一个创作者对导演说就算了。
偏偏这五个人又很巧合的用不同的话表达了同一个意思(早知道我就改编了),还很默契地选了同一首歌作为改变曲目——
总导演笑得咖啡都喷出来了,觉得这一期节目的歌儿好不好听不知道,但这个笑果是绝对有了。
与此同时,演播厅场外,五百名现场观众之一的牛小葱在低头看选票的时候,被场外主持人拦住询问了几个问题。
在瞎几把自己也不知道回答了些什么后,他反客为主,掏出了自己一开场就领到的投票卡,反向问了场外主持人一个问题——
「所以我想问,这张投票卡左边的这个二维码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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