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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血色交锋

    “咔嗒!“书架翻转的脆响,像一把利刃划破寂静长夜,硬生生在吴一林耳畔回响。后背死死贴着暗格内壁的他,掌心冷汗直淌,后背的汗衫早已湿透。


    外面,黑衣人靴底碾过玉简,清脆声响裹挟着咒骂:“见鬼!这破书架咋自己会动?邪门!“


    吴一林屏息凝神,喉咙干涩得发疼,仿佛塞了把黄沙。目光扫过暗格里满是灰尘的典籍,扫到一本破旧的《玄霄九变》。那残卷下压着的半张泛黄阵图,此刻如同夺命符咒:七转书架的机关示意图!


    指尖轻抚图上纹路,突然触到凸起竹片。轻轻一按,头顶传来石匣滑动的轻响,三枚铜铃坠落,“当啷!“的声响震耳欲聋。


    黑衣人闻声转身,腰间幽蓝鬼面银铃剧烈震颤。月光透过透气孔洒下,照亮刺客握刀的手背。吴一林脑海中闪过《异术辑录》的记载:幽冥教外门弟子惯用“尸毒入魂“,受伤后尸虫会自爆。冷汗瞬间又冒了出来。


    “小崽子躲哪儿?“黑衣人举刀劈向书架,刀风带起气浪,玉简纷纷坠落。吴一林贴着暗格缝隙观察,突然发现对方靴底每踏三步,地面就留下淡青色尸气纹路。这发现让他心跳加速,这是机会!


    机会来了!吴一林猛地踹开暗格木门,柳叶刀借势划破黑衣人后颈。


    “你找死!“黑衣人旋身挥刀格挡,却被吴一林变招为刺,精准点中手腕麻筋。


    “呃!“一声闷哼,短刃落地!


    吴一林这才看清对方的手背,除了蛇纹刺青,还有一个极小的“壬“字!


    “你……怎么知道我要结阵?“黑衣人踉跄后退,腰间鬼面银铃尖啸刺耳!


    太阳穴突突直跳的吴一林,想起大师兄的话:这银铃能引动方圆百丈尸气,必须速战速决!


    吴一林脚尖勾起短刃,灵力注入刀身,瞬间泛起蓝光!短刃划破对方的肩甲!


    黑衣人怪笑:“死到临头还装蒜,尸虫早盯上你了!“


    话音未落,黑衣人脖颈鼓起肉瘤,血管里凸起顺着爬向心口!幽冥教“尸爆术“!吴一林甩出缚妖索,缠住对方脚踝,猛地一拽,将其掀翻在燃着引魂香的香案上。“去你娘的!“吴一林骂骂咧咧跃出窗外。


    玻璃窗“哗啦“碎裂,他抓住檐角铜铃借力荡隔壁到屋顶。回头望去,藏经阁三楼已被尸毒浓烟笼罩。“我这命,真是捡来的!“吴一林趴在瓦面,攥着从黑衣人袖口扯下的碎布。月光下,碎布刺绣的鬼面与半朵枯萎曼珠沙华映入眼帘。


    “难怪招式里带着尸毒阵法……“吴一林低声自语,指尖摩挲腰间青岚剑。剑穗平安符是他小师妹亲手编的,仿佛在提醒:幽冥教的追杀,才刚刚开始!


    “得去药庐找陈师叔……“吴一林忽然想起储物袋里的半颗“辟毒丹“。掏出瓷瓶瞬间,一枚青铜腰牌滑落,正面鬼面狰狞,背面“壬七“泛着冷光。


    夜风拂过吴一林汗湿衣襟,带来藏经阁焦臭味。他摸了摸身上的储物袋,里面装着从黑衣人身上扯下的半片鬼面旗残片。残片咒文发烫,指向西北方宗门后山方向!“下次,绝不会这么便宜你们!“吴一林低声呢喃,指尖划过青岚剑剑格,那里刻着师父临终前的话:“心若向阳,何惧黄泉“。


    远处更夫敲梆,子时三刻已到。吴一林深吸一口气,藏经阁的惊魂一幕仿佛还在眼前。那黑衣人的怪笑、尸爆术的恐怖,还有腰牌上神秘的“壬七“,都在脑海挥之不去。


    他突然想起,黑衣人结阵时念叨的咒语,和上次在坊市听到的邪教密谈竟有相似之处。难道这一切早有预谋?还有那半朵曼珠沙华刺绣,莫非黑衣人背后还有高人?吴一林越想越心惊,赶忙奔向药庐。


    药庐里,陈师叔正守着药灶。吴一林冲进去,气喘吁吁:“陈师叔,不好了!幽冥教来人了!“陈师叔眼神一凛:“在哪?“


    “藏经阁,被我解决了,不过……“吴一林把青铜腰牌和鬼面旗残片放在桌上,“您看看这个,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陈师叔接过腰牌,眉头紧锁:“这标记,像是幽冥教壬字辈弟子的信物。可他们向来隐秘,怎会轻易暴露?“他展开残片,咒文仍在微微发烫,“这残片上的咒文,指向后山禁地。后山封印着前代邪修老巢,难道幽冥教想解开封印?“


    吴一林倒吸一口凉气:“那大师兄他们还不知道,这可咋整?“陈师叔沉声道:“你先去前殿报信,我随后就到。“


    吴一林转身冲出门外,才跑出几步,就见大师兄急匆匆赶来:“师弟,听说藏经阁出事了?“吴一林把事情经过一说,大师兄脸色大变:“后山封印关系宗门存亡,走,马上去看看!“


    两人一路狂奔,月光洒在蜿蜒山路上。吴一林心跳如鼓,脑海里不断闪现黑衣人狰狞面孔。大师兄突然停住:“你听,后山有动静!“吴一林屏息聆听,隐隐传来诡异咒语声。


    “快藏起来!“大师兄拉他躲进草丛。透过缝隙望去,只见十几个黑衣人围在后山祭坛,中间一人正是被吴一林击杀黑衣人的同伙,此刻正念着和腰牌残片上相同的咒语。


    “启动封印大阵了!“大师兄攥紧拳头,“这咒语一旦念完,封印松动,里面邪修全都会出来!“


    吴一林急得不行:“那咋办?要不我们先杀了这领头的?“大师兄摇头:“对方人多,贸然行动会暴露。得等援军到了再动手。“


    此刻,领头黑衣人咒语声越来越高亢,祭坛上突然泛起血色光芒。吴一林见状,心一横:“不行,不能再等了!要是让封印破了,宗门就完蛋了!“说完就要冲出去。


    大师兄一把拉住:“你疯了?凭咱俩,根本不是他们对手!“吴一林眼神坚定:“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得逞!“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祭坛光芒大盛。领头黑衣人狂笑:“终于要成功了!“吴一林突然大喝一声冲出去:“都给我停下!“话音未落,身上灵力爆发出耀眼蓝光。


    黑衣人纷纷回头,领头的冷笑:“小崽子,找死!“吴一林挥刀冲向领头黑衣人,青岚剑剑气如匹练斩出。大师兄也紧随其后,双掌拍出阵阵灵力波纹。


    一时间,后山杀声震天。吴一林与大师兄且战且退,尽量拖延时间。吴一林心中默念:“师妹、师父,我不能让你们失望!“剑法愈发凌厉。


    终于,远处传来众多修士呼喝声。援军到了!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逃窜。领头的恶狠狠瞪吴一林一眼:“小子,你逃不掉的!“说完化作黑影遁入山林。


    吴一林瘫坐在地,大口喘气。大师兄扶起他:“干得漂亮,要不是你当机立断,后果不堪设想。“吴一林虚弱一笑:“这是我该做的,只是,幽冥教不会善罢甘休。“


    夜色渐浓,后山恢复平静。吴一林望着祭坛,心中暗想:这仅仅是开始,幽冥教背后的秘密,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封印下的邪修,也必将被彻底清除!


    而那半朵曼珠沙华刺绣,在吴一林记忆深处,渐渐与某个模糊身影重合……


    后山的夜风,带着些许血腥味,混着青草香,钻入鼻腔。吴一林喘着粗气,大口大口呼吸,感觉肺都要被撕裂。他瘫坐在冰冷的石阶上,月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大师兄蹲在他身旁,轻拍他肩膀:“怎么样,还能撑住不?“吴一林苦笑着摇头:“撑得住,就是……心里堵得慌。“他空着的手拍打胸膛,刚才那一番激战,灵力耗尽,心跳得厉害。


    “我也一样。“大师兄跟着叹气,眼神复杂,盯着吴一林手里的青岚剑。这剑此刻安静地躺在他腿上,剑身沾染血迹,月光下泛着诡异光泽。大师兄忽然开口:“师弟,你这剑,真是师父留给你的?“


    “嗯。“吴一林轻点头,眼神迷茫,“师父临终前,把剑塞我手里,说总有一天派上用场。“他眼神飘向远方,月色如霜,“当时我还没当回事,现在想想,师父怕是早就知道幽冥教要来。“


    “可恶,这帮邪修。“大师兄一拳砸在石阶上,石屑四溅,“为什么师父不在了,所有麻烦都找上门?“


    吴一林沉默,握紧青岚剑。远处山林传来夜枭叫声,平添几分肃杀。突然,吴一林一激灵,竖起耳朵:“师兄,你听!“


    大师兄一愣,屏息凝神,仔细聆听。片刻后,皱眉问道:“不是风声?“


    “不是,有脚步声,有人靠近。“吴一林跃起,手按剑柄,“迅速躲起来!“


    二人闪身藏进草丛。不多会儿,暗处闪出几道黑影,为首之人正是陈师叔。吴一林刚要出声,陈师叔抬手,压住众人声音。


    “我查了藏经阁,那黑衣人留下的尸毒,比寻常邪术狠毒数倍。“陈师叔压低声音,“你们在后山发现那祭坛,绝不是偶然,幽冥教早有预谋。“


    “陈师叔,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大师兄急切问道,眼神焦急,“总不能等他们卷土重来吧?“


    “先去前殿。“陈师叔沉声道,“宗门长辈们定有安排。“


    三人快步赶往前殿,月光洒在蜿蜒山路上。吴一林心跳如鼓,脑海里不断闪现黑衣人狰狞面孔。大师兄突然停住:“师弟,你听,前殿有动静!“


    吴一林屏息聆听,隐隐传来嘈杂声。“糟了,幽冥教的人已经杀到前殿了!“陈师叔脸一沉,“走,我们快过去!“


    三人一路狂奔,刚到前殿门口,就见几个黑衣人正与宗门弟子交战。为首的黑衣人手持长刀,刀法狠辣,招招致命。吴一林咬牙切齿:“这帮邪修,还真当咱们宗门好欺负?“


    “上!“陈师叔大喝一声,三人冲进前殿。吴一林挥刀冲向为首黑衣人,青岚剑剑气如匹练斩出。黑衣人冷哼一声,长刀格挡,刀剑相撞,火星四溅。


    “小崽子,你还敢来?“黑衣人狞笑,“上次让你逃了,这次没那么容易!“


    吴一林冷笑:“上次能逃,这次一样能赢!“他灵力注入青岚剑,剑身泛起幽蓝光芒。剑招愈发凌厉,直取黑衣人要害。


    大师兄也不甘示弱,与其余黑衣人交战,双掌拍出阵阵灵力波纹。前殿弟子见援军到来,士气大振,纷纷勇猛作战。一时间,前殿杀声震天。


    激战正酣,吴一林突然察觉不对劲。他注意到黑衣人眼神不时飘向殿外,似乎在等什么。“师兄,小心!他们有援军!“吴一林大喊。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轰隆“声,数道身影破空而来。吴一林眼神一凝:“不好,是幽冥教高手!“


    领头黑衣人狂笑:“正等你们送死呢!“他突然暴起发难,刀法瞬间提升数倍,直逼吴一林。


    吴一林招架吃力,只能勉强抵挡。他心中焦急:“这下糟了,敌众我寡,怎生是好?“


    就在这时,陈师叔一声暴喝:“结阵!“他身形飘动,迅速与前殿弟子摆出防御阵型。灵力在阵中流转,形成一层无形护盾。


    “哼,雕虫小技!“领头黑衣人不屑一顾,长刀斩向阵型。刀光如雪,灵力护盾剧烈震颤,但依旧坚挺。


    吴一林趁机喘口气,青岚剑斜指地面,灵力汇聚成锋。他大喝一声,剑芒冲天而起,直取黑衣人下盘。


    黑衣人被迫分神,招式略缓。大师兄抓住机会,灵力掌拍向黑衣人后背。黑衣人闷哼一声,往前踉跄几步。


    殿外幽冥教援军已冲至近前,为首之人手持法杖,周身黑气环绕:“快解决战斗,封印快破了!“


    “封印?“吴一林心中一惊,“难道他们还有后手?“


    领头黑衣人听闻,眼神一厉:“撤!先去后山!“黑衣人纷纷转身,往殿外冲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陈师叔双手疾挥,灵力化作无形锁链,缠向黑衣人。


    吴一林与大师兄趁机追击,青岚剑与灵力掌齐出。黑衣人被缠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攻击。几个呼吸间,黑衣人纷纷倒下。


    殿内众人松口气,陈师叔擦擦额头冷汗:“这波算是险胜。“


    “陈师叔,他们提封印,莫非后山又有变故?“吴一林皱眉道。


    “怕是如此。“陈师叔神色凝重,“他们定是想解开封印,放出邪修。咱们得赶紧去后山看看。“


    吴一林点头:“我带路!“


    三人急奔后山,月光被山林遮蔽,四周一片漆黑。吴一林心跳加速,脑海里不断闪现黑衣人身影。大师兄突然停住:“师弟,你听,有哭声?“


    吴一林屏息聆听,远处隐约传来女子哭声,凄厉又哀怨。“这声音,像是从后山禁地传来的。“陈师叔皱眉道。


    “难道禁地有活人?“吴一林疑惑不解。


    “不对劲。“大师兄摇头,“这哭声,像是幻听。“


    三人加快脚步,不多会儿来到后山祭坛。月光洒下,祭坛上血色光芒闪烁。吴一林冲到近前,惊得瞪大眼睛:“这祭坛……“


    祭坛上,多了几道血痕,血痕中心,竟是一朵半开的曼珠沙华。花瓣颤动,带着丝丝血气。吴一林想起黑衣人腰牌上的半朵曼珠沙华,心中一紧:“这花,和黑衣人刺绣上的,如出一辙!“


    “不好,这是引魂花!“陈师叔面色骤变,“幽冥教定是在这搞了血祭,引动邪修魂魄!“


    吴一林脑海轰鸣,突然想起小师妹曾说过,曼珠沙华乃冥界之花,能引人魂魄。他倒吸一口凉气:“那现在……“


    “现在,封印估计已经松动。“大师兄咬牙切齿,“咱们得赶紧加固封印!“


    陈师叔环顾四周,沉声道:“封印阵眼在祭坛下,需要灵力注入。“


    “我来!“吴一林握紧青岚剑,灵力运转全身,“我灵力虽不足,但拼了!“


    “我陪你。“大师兄紧跟其后,“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陈师叔点头:“好,我守阵!“


    吴一林与大师兄盘腿坐下,双手虚按祭坛。灵力如潮水般涌出,注入祭坛。祭坛上光芒大盛,血色光芒逐渐被淡蓝灵力压制。二人满脸通红,汗如雨下,却咬牙坚持。


    就在这时,大地突然震颤,祭坛光芒剧烈晃动。“不好,封印下的邪修在抵抗!“陈师叔脸色铁青。


    吴一林灵力运转加快,青岚剑剑格抵在额前。他心中默念:“师父,弟子不孝,定要保住宗门!“


    大师兄同样咬牙:“不能输,绝不能输!“


    突然,一声尖锐长啸划破夜空。祭坛光芒瞬间黯淡,封印出现裂痕。一道黑影从裂痕中冲出,化作巨大虛影,正是被封印的邪修!


    “哈哈哈!终于出来了!“邪修声音如鬼魅,“臭小子们,受死吧!“


    陈师叔大喝:“顶住!再坚持片刻!“


    吴一林灵力耗尽,嘴角溢出鲜血。他强撑着抬头:“师兄,不行了……“


    大师兄也灵力枯竭,瘫倒在地。陈师叔眼神一狠,抽出身旁古剑:“只能靠我了!“


    他双手握剑,灵力灌注其上。古剑发出震耳剑鸣,陈师叔奋力一击,剑气冲向邪修。邪修挥掌格挡,剑气消散,陈师叔吐血倒飞。


    吴一林心中悲愤,强忍剧痛,摸索着青岚剑。他眼神坚定,想起小师妹,想起师父,想起宗门众人,一股力量涌上心头:“我不能死在这里!“


    他握紧青岚剑,剑身泛起幽蓝光芒。吴一林拖着剑,摇摇晃晃站起,冲向邪修:“我跟你拼了!“


    邪修见状,蔑视一笑:“垂死挣扎!“


    吴一林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口中弥漫。他灵力透支,却强逼自己运转最后一丝灵力。青岚剑剑芒大盛,带着决死之势,斩向邪修。


    “找死!“邪修怒吼,正欲反击。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清越剑鸣,一道剑光破空而来,直取邪修后心。


    邪修大惊,慌忙转身抵挡。吴一林趁机冲到近前,青岚剑刺入邪修胸膛。邪修惨叫,化作黑烟消散。


    远处剑光落地,现出一蓝衣剑客。来人剑眉星目,气质超然,正是宗门二长老。他环顾四周,皱眉道:“怎会如此狼藉?“


    “二长老,幽冥教血祭,我们勉强击退邪修。“陈师叔强撑起身,“封印松动,需尽快修复。“


    二长老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二人先去治伤,吴一林,你随我来。“


    吴一林拖着疲惫身躯,跟上二长老。月光洒在他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他望着二长老背影,满心疑惑:“二长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长老沉默片刻,开口道:“宗门后山封印着前代邪修老巢,三百年前被先辈封印。如今幽冥教想解封,放出邪修祸害世间。“


    “那我们该怎么办?“吴一林急切问道,眼神坚定。


    “你需去寻找三样东西:血灵珠、镇魂符和净化水。“二长老停下脚步,“这三样东西能修复封印,永绝后患。“


    “我明白了。“吴一林点头,眼中燃起希望之火。


    二长老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吴一林望着远方山林,心中暗下决心:“为了宗门,我一定要找到这三样东西!“


    夜风渐凉,后山恢复平静。吴一林回到药庐,小师妹正守在屋内。见他进来,小师妹慌忙起身:“师兄,你受伤了?“


    “没事,只是皮外伤。“吴一林挤出笑容,“师妹,我有件事瞒着你。“


    小师妹眼神关切:“啥事?你说。“


    “幽冥教盯上咱们宗门了,这次来只是试探。“吴一林握住她手,“接下来,会更危险。“


    小师妹沉默,眼中闪过坚定:“师兄,我跟你一起面对!“


    “不行!“吴一林摇头,“太危险了,你得躲起来。“


    “我也是宗门弟子,怎能退缩?“小师妹倔强得很,“师兄,你若不让我帮忙,我就去告诉师父!“


    吴一林无奈,只得点头:“好吧,但你得听我指挥。“


    小师妹破涕为笑:“好嘞,师兄,那咱现在咋办?“


    “先休息,养好伤,接下来要做的事,多着呢。“吴一林轻叹,望向窗外,月光洒在屋内,给这对患难师兄妹镀上一层银辉。


    远处山林,夜枭再次啼叫,像是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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