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波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奴婢没考虑到这个，那就换一个，不牵扯王爷了。反正闫婷婷她自己标榜得自己很干净，撇清自己没有觊觎王爷呢。我就给她来一出私奔好了。她没有经过家里人同意，就悄悄地跟着出来，谁知道是不是和野男人私奔呢？”


    碧云点评道：“嗯，这个虽然不光明，却也一针见血，估计可以跟她对一阵子了。要是那野男人在有鼻子有眼的，那就更加可信了。”


    流波两眼放光，“大小姐，碧云，你们觉得真的可行吗？”


    沈明珠扑哧笑起来，“这个法子不错，她不光明，咱也不必和她客气。闫家小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怕也能成为京城人一阵子的谈资了。就算他们出面辟谣，也不可能人人都清楚，到最后，还是谣言会留下来的。”


    碧云点点头，“这就是大小姐为何不让我们去辟谣的原因了。那些好谈论闲话的人，明知道什么是真相，他们也宁愿说那个谣言的。因为谣言让他们更加激动，更有话题性。”


    沈明珠微微颔首，“确实如此，所以，你们时刻记得，如果是大面积的谣言，只要不是影响到咱们眼前的利益，咱们不必急着澄清。”


    比如说名声这个东西，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


    没有人可以让全天下的人都说好的。


    而且除非是和自己切身利益相关了，一般人也不喜欢说别人多好，反而喜欢看别人的糗事，看人家出丑丢人的事情。


    所以如果身处舆论顶端的时候，就不必那么在意别人是不是再议论自己什么，诋毁自己什么，因为那是不可避免的。


    当然，如果有短暂需求的话，那就要及时制止，然后来达到那种目的。


    比如说若是闫婷婷想通过造谣来让皇帝和皇后对她有偏见的话，那她就可以利用散步闫婷婷的谣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法子来引导那些人将视线关注在闫婷婷的身上去。


    让他们想到很可能是闫婷婷夺爱不成生恨，所以造谣来中伤她。


    至于街头巷尾的议论，从来都没有一样是真实的，根本不必顾忌。


    他们听风就是雨，编造那些离奇故事的时候，连不同时代、性别都可以搞错，所以不要指望从街头巷尾的闲话里听来真事。


    只要需要，淫娃荡妇也可以成为贞洁烈女，爱国英雄也可以成为卖国贼，一切都是娱乐的需要。


    见得了沈明珠的批准，流波也就不客气了，立刻将她带出来的几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找来，在旁边开了一个小会，交代她们要如何如何。


    她们计划精确到了第一步先如何说，对什么人说，然后根据反应做出第二部计划，说什么，对什么人说……


    听得碧云一个劲地笑，跟沈明珠道：“大小姐，可了不得了，咱们有了女军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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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终于把理论考出来了，还要去练车，必须要合理安排时间啊，主要是还要搬家，什么都赶一块了。握爪，掌柜的不能慌，要一件件从容地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