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早地洗完澡,钻进被褥里躲着,让随后回来的湖香以为她是不是病了。
「爱世?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湖香轻轻拍了拍她。
「没有,就是想睡觉了。」爱世在被褥里回道。
「哦哦,那你睡吧,但如果生病了是要说的哦。」
「嗯。」
爱世刚点头,她就觉得胸口开始不舒服起来,像有什么正一丝丝地钻着疼,然后越演越烈……
「啊——」
屋里传来了爱世痛苦的尖叫声,且是一声接着一声。
「爱世!你怎么了!天吶……婆婆!」
「婆婆!婆婆快来啊,爱世出事了!」湖香慌乱地一边抱着蜷缩的爱世,一边大声喊人。
拉门被猛地一推,诚沖了进来。
「爱世!」
只见爱世捂着自己的胸口挣扎蜷缩着,像是喘不过气来,痛苦地哭泣叫喊着:
「外婆我…我好疼啊,好疼啊——」
诚脸色大变,将爱世抱在怀里焦急地说:「哪里疼,爱世哪里疼告诉外婆。」
爱世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全身不停地冒着冷汗。
「阿葵,医院!我们得去医院!快!」诚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现在她不能乱。
葵没有立即就起身准备而是脸色惊慌,颤抖地指着爱世露在衣袖外的手,「夫人…你看……」
诚这才看到爱世的手腕上浮现出一道道像蛇纹一样的银丝符文,符文一次次浮现又一次次隐没,不仅是手腕,连脚腕上都有。
「这种东西……怕…怕是诅咒啊。」
这时,位于深山的守山神社警惕了起来。
平日里温和近人的宫司此时穿上了常服,配上了刻着金纹的退魔刀。
「父亲,我跟您一起去!」
当他一走出房门,就看到自己的独子也提着佩刀神色凝重地对他说道。
与此同时。
遥远岛屿的一处岩洞神社。
举着火把,沿着阶梯向下走,在经过一道漆黑的鸟居后,便来到了一座垂着一道浓重黑纱帐的神殿。
岩洞神殿的四周点着火把和一排排的白烛,隐隐绰绰。
黑纱帐后的高坐之上坐着道隐约的人影,凝视着黑纱之外人们。
而纱帐的两旁则各坐着几位长者,看起来地位似乎也不低。
这时,有一中年人主动走上前,他面色看起来有些为难,但还是恭敬地对那几位长者和纱帐后的人影道:
「家主殿下,嫉妒巫女的继承人已出现。」
……
有风吹拂起了那帘黑纱。
在黑纱飘起的间隙中,神座上坐着的是一具穿着黑色狩衣的——白色骷髅。
第17章 守护.供奉
◎他们的名字与她的同列并排在一起。◎
「哦?那这一代是哪家的孩子?」
一位坐在黑纱帐前的白发长老,睁着他精明算计的双眼哑声问道。
中年人不敢抬头,而是硬着头皮颤声道:「 那…那孩子并不在这里……」
「什么意思?这孩子到底在哪里?」
面对老人的问话,中年人无法回答。
嫉妒巫女的继承人出现了,却不是他们族里任何一个家族的女孩。
一时间众人纷纷议论。
「难道是…是那女人的血脉?是当年那个叛逃女人的后代!」
「那不就找不到了!谁知道那女人逃到了哪里?」
「都已经那么多年了,那女人也早已不在人世了吧……」
……
另一位长老闭目沉声道:「安静。」
接着睁开眼睛扫视台下的众人:
「有神主大人护佑。」
「家主殿下的新娘,即便是逃到天涯海角,她身上的印记也不会消散。」
「只要不是像先代那样主动放走,找到她轻而易举。」
「对么,家主殿下。」
此时无人回答长老的话。
但黑纱帐内却发出了隐隐的孩童嬉笑声。
……
宫司铃守宏纪,提着刀快步穿梭在山林之间,他的独子铃守椿绚紧跟在他身后。
他们在月色中往异动的方向赶去。
当他们来到异动的源头后,发现那异动的气息并不是来自什么鬼怪魍魉,而是出自一个小女孩身上的诅咒。
且宫司几乎是立即记起了这小女孩是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的。
原来这就是当时神树给他们的指示?
自从发现爱世身上有诅咒时,诚虽然心焦却依然冷静地让葵立即封锁好家门,安抚好家里的其他女孩,她不能让家里以外的人知道爱世中了诅咒。
但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行!
诚额间都逼出了冷汗,依然强迫自己冷静地思考,能帮忙解决这诅咒的是什么!
神社…对,是神社!她现在应该带着爱世去神社!
正当诚打算抱着爱世去那个相传有神明镇守的守山神社时,一抬头就看到有个男人提着刀走了进来。
诚吓了一跳,表情已经无法维持冷静。
见他神色不善地盯着痛苦中哭喊的爱世,让诚以为他想对她的爱世做什么,立即将爱世紧紧抱起,一边慌张往后退,一边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
见他上前一步,诚的心提到了极限,几乎是尖叫般朝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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