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朔一把将她扯怀里,抬起她的下巴,颇霸道的说:「她要是管的住,我还怎么找你。」
好傢伙,到底谁玩谁,鹿雨呵呵一声,他的手牢牢摁着她的腰,她是完全被?他提着走。
世?风日下,这两人行为嘆为观止,树下吃瓜群众等他们一走,马上激动的谈论起来,那股劲,能把这事迹说个三天三夜。
到了民宿走进房间,程朔才松了她的腰,反手关上了门。
西北昼热温差大,这会?屋里反而比外面?热,程朔脱掉冲锋衣,想到刚才的事,微微吸了口气:「什么老婆管你管的很严,你哪里想出?来这么损的梗。」
鹿雨会?心一笑:「怎么样,刺不刺激。」
程朔指着自己的头:「刺激,现在头还嗡嗡的。」
「刺激就行。」
「刚才我不在,她们有没有欺负你?」
「没,她们不敢,虽然说起今儿有点倒霉,但又很爽。」鹿雨懒懒地靠着墙,转换口气又说:「你整她的那一下,看着很痛快,羊肉汤没白补。」
「是没白补,现在身上热的很。」
程朔这会?只穿了件短袖,脖子有点发红,不知道是闷的,还是情绪引起,看着有点浪。
鹿雨看道:「燥热吧。」
程朔笑:「或许吧,刚才角色装的很禁忌,很变态。」
鹿雨撇嘴:「很变态?我怎么看你玩的挺开心的。」
程朔说:「配合你。」
鹿雨给他了个白眼:「装!」
程朔把她拉到怀里,摸了下她的头:「刚才回来时不开心,现在开心了没。」
鹿雨愣了一下,扯嘴:「还行。」
程朔道:「有些?话不用?放在心上。」
鹿雨漫不经心的笑:「有些?什么话?」
程朔没说话,牵起了她的手,暖暖的,刺刺的,弄得鹿雨心里酥麻一片。
「狗男女这话我没当回事,就是觉得亏,还没睡过?呢,怎么担得起。」
说完,鹿雨咙里溢出?一声笑:「名不正言不顺的,你说是不是?」
此刻,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比夜还深,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她的声音具有召唤性,程朔觉得体?内好似有一团火上来,燃烧了他的神经,所有思想全中断。
鹿雨看着窗户边上的夜光,目光回到他身上,试探着勾了一下他的脖子:「你脖子很红。」
她的手指儿很痒,像羽毛在作怪,程朔顿了下,呼了口气:「还真?得有点热。」
鹿雨又瞧了会?儿,忍着笑:「又是牛蝎子又是羊汤的,你是补过?头了吧。」
她说着,手臂若有似无?地在蹭他,程朔滚了滚喉咙,下巴抬了抬,微微靠近她的脸颊,低低地嗯了一声。
许是他的呼吸有点急促带沉,鹿雨用?一根手指轻轻在他胸口画了个圈,微扬起脸,勾着他的脖子慢慢说:「要不要泄泄火?把小兄弟闷着可不好。」
程朔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模样因她最后一句缺心眼的话破功了,他眉眼微微动了,俯身看着她夜晚俏丽的容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张口咬住她的嘴唇。
他的手掌拖住她的后脑勺,将舌头深入她的口中,吻得占有欲望很强,重舔重压,又霸道又强势。
鹿雨没有躲避这个深喉之吻,相反誓死跟他舌尖缠绕,她的牙齿咬住他下唇,吻的有些?蛮横。
程朔被?她咬了一口,双眼灼灼看她,眼神一点也不清白,心里那点欲望更是肆意横生。
鹿雨没拒绝,甚至邀请他。
两个人从?门口吻到床上,深陷柔软的被?褥里,她长?发散在被?子上,刚要仰起身,他指骨分明的手掌强势扣入她的指缝,压着她又从?细滑的脖颈吻到耳垂,强烈又炽热的气息笼罩着她。
鹿雨唔咽了一声,伸手抓了抓他的短发,将他的头拉下来,条件反射的一口咬住他线条流畅的颔,还用?温热湿滑的舌尖勾了一下。
程朔闷笑了一声,道:「属狗的?」
鹿雨义正言辞:「在西北,不激烈不行。」
「是吗,不激烈不行?」程朔扯掉被?她嘴里吃进去的头发,磨了一下她的大腿,深情的重复了一遍。
「废什么话吶!」鹿雨去解他裤腰上的绳,他今天穿的休闲,下身是条灰色的休闲裤,腰上规规矩矩繫着绳子,她用?力一扯,就扯开了。
她一边打趣一边手没停:「让我看看,它有没有闷坏。」
程朔看她猴急的样,突然笑了,说了句:「等下。」
他从?她身上下来,翻身下床,很快响起找东西的声音。
鹿雨捋了把头发坐起来,看他蹲在地上往行李箱里翻找东西,她以?为他在找套。没成想,他拿起一个眼熟的东西,她定睛一瞧,是上次在白沙给他买的香薰蜡烛。
程朔看着她白皙的脸颊,低声认真?问:「上次为什么送我这个?」
鹿雨朝他扔了一个枕头:「你觉得现在要讨论这个问题?」
程朔一把接过?枕头,笑:「夜还漫长?,不差这点时间,就想听你说说。」
鹿雨见状,哼哧一声:「就觉得这味道像你。」
程朔视线挪到香薰蜡烛上,唇角微弯,他开门出?去,给她留话:「等我,我去借打火机。」
鹿雨盘腿坐在床上,看他疾跑的背影无?语地笑了:傻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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