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朔很快借回了打火机,他按着打火机的开关,簇起的火苗很快点燃了香薰,烛光不大,却瀰漫出?氤氲的味道。
把灯一关,火焰跳动,萤萤烛火跃然绽放。
鹿雨想闻香薰的味道,很快,两道清冽纯净的松木味将她围绕,她舔了下嘴唇,看到寂静的夜里,他跪坐在她身上,目光沉沉看着她,躬着背,脱掉了衣服。
鹿雨目光延伸向下,跟着他的手势目光下挪,继而被?震慑的脸红心跳。
鹿雨的心噗噗跳起,她响起了书?上的一句话,禁慾者高潮,放浪者求饶,他有让她求饶的资本。
程朔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白皙的肌肤,一腔热血沸腾,再也自控不住。
他滚烫的吻一路下滑,将她的肩带咬了下来,唇印在她肩头,鼻尖擦着她颈线缓慢移动。
他的呼吸滚烫,甚至黏糊,鹿雨能感受到他的爱意,是深沉的,激烈的。
她像青山脚下的一汪池水,碧波荡漾,而他是池水上的一座山,千山万壑,危峰兀立,山压着水,水裹着山,两者合而为一,密不可分。
程朔带给她的是眼含春波,面?若桃李,而他自己则一头扎进这深不可测的池水里,被?她搅乱呼吸,沉浮起身体?。
水是潮湿的,她也一样,潮湿柔软,让他头皮发麻。
香薰的味道越渐浓烈,温度也越来越高,程朔淌着汗,一滴一滴落在她身上。
鹿雨的手抓进他头发里,咬着他的肩膀,唔咽叫了一声。
她咬的有点狠,牙齿扎破皮肤,留下深深的咬痕。
程朔闷哼了一声,在她快要昏昏沉沉失去神智的间隙,沙哑的唤她:「鹿雨,你知道蘑菇的情话吗?」
鹿雨弓起腰,咬着唇说:「磨什么?」
「蘑菇。」程朔又重复了一遍,继续说:「蘑菇可以?肆意伸展着他的菌丝,纵情释放孢子,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蘑菇。」
蘑菇灵活的伸展,快乐的翻江倒海。
用?尽所有力气后,鹿雨真?真?切切感受到他强悍的存在,浮槓的作用?维持平稳,而她却像风浪中的船,摇摇晃晃,惊险刺激。
她看着蜡烛的光影下他忽明忽暗的脸,再也禁受不住,与他共沉沦。
月早已西沉,香薰也燃尽一半,被?单都踢的皱巴巴。
鹿雨软在枕头上,蜡烛黄暖的光晕像一道温柔的曙光在她光滑的背上亮起了惊艷的美?,程朔的手轻轻划过?她的背嵴,用?沉默即怜爱的方式当作欢爱后的温存。
鹿雨休息了会?,开始同他秋后算帐。
她瞥了他一眼,声音有点沙哑:「你是从?哪里来的得道高僧,是不是几百年没开荤了,吃肉能这么吃?」
程朔愣了一下,轻笑:「你不是说在西北,不激烈不行。」
他明知故问:「我做错了?」
「激烈没叫你玩命整。」鹿雨觉得腰都快断了:「你被?一直顶试试看!」
「我没多用?力。」程朔表情认真?,又道:「不顶……做不了。」
鹿雨突然反驳不了,算了,尊重他的能力。
程朔看她一眼,见她蠕动嘴唇把话憋了回去,又一笑:「明天出?发去敦煌,要经过?盆地和无?人区,你这脆身板,今晚好好休息。」
鹿雨陷在柔软的被?窝下,咕哝:「我能一觉睡到天亮。」
程朔揉了揉她的头发,去把蜡烛吹灭,拥抱而眠。
第50章
早晨六点, 天色刚亮。
程朔的生物钟六点准时醒,他扭头往旁边看,鹿雨歪着脑袋, 双眼微闭, 安静的睡着。
她轻轻熟睡的样子毫无攻击力, 甚至软得不像话。
程朔静静的看了她一会,才把鹿雨叫醒, 看她睁开眼睛, 才去洗漱,
鹿雨躺在床上?,意识慢慢在回笼, 果真如昨夜所说她一觉睡到了天亮,即使被他强制开机, 精神也很好。
两个人洗漱完,去前台退房, 民宿老闆娘这会坐在椅子上?熟练的织毛衣,见到两人, 扬起笑脸问:「这么?早起来了,十二点才到退房时间呢。」
程朔把房卡给她, 淡淡说:「赶路。」
「你们是自驾游吧,看风景是得赶时间。」老闆娘一边办理退房,一边看着鹿雨笑眯眯说:「气色比昨儿好了不少?,果然是年轻人。」
鹿雨极轻地笑了一下,算是对她夸奖的回应。
回到越野车上?, 鹿雨在车上?找了点干粮, 前一天在路上?买的鸡蛋糕和苏打饼干,鹿雨拿了一点, 剩下的都给他了。
程朔又?把鸡蛋糕放回她的腿上?,嚼着干脆的苏打饼干,喝着矿泉水。
鹿雨指了指手上?那?份:「这些吃不下了,别给我了,别浪费粮食。」
说完,又?把柔软蓬松的鸡蛋糕递给他,见他不接,还晃了晃。
程朔见她真的吃不完,才接过手,他隔着外包装袋咬了几口,快速吃完这顿早饭。
车子发动,激起一阵黄沙。
车子一路停驶,路过一个村口,村口处的路灯上?绑着一个喇叭,正在放早间的农业新闻,几个早起的西北老头搬着小马凳闲来无?事坐在下面听新闻。
鹿雨探头出去,那?几个老头可能没见过这么?俊的姑娘,露出缺牙的笑容,沧桑的农作手朝她挥了挥。
老头笑容纯朴,脸上?都是岁月和劳作的沟壑纹路,他们后?面是土胚房,万道金光照在上?面,把这个村照得金光熠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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