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们作弊!」方哲抗议,闷头又被罚了一杯酒。
傅青森喝两杯。
沈囿体会到一次赢钱的滋味,看那些扔过来的钱,她转头对他笑,「这是你赢的。」
微压着戒指,祁禹时淡淡道,「放那儿。」
「好。」沈囿弯唇笑了下,坐直身体,身形纤细,黑色抹胸裙下裸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双腿。
长发散在腰侧,淡妆明净,从侧面看,腰线勾出玲珑曲线,坐他身侧,纯欲而勾人。
后面又打了几局牌,沈囿渐渐掌握精髓,方哲是真菜,陆朝逸没客气,傅青森总是运气差出不了牌,整场下来他们喝最多。
沈囿也输过,祁禹时随手倒了杯干邑喝了。
方哲红着脸骂,「没人性,二哥!」
傅青森抬手遮了遮眼睛,想起什么问,「办这聚会的主角呢,没出现?」
方哲嘴快接,「死哪个女人床上了吧。」
想起沈囿在,他才打哈哈说,「我开玩笑的。」
却刚好就这么巧,梁津搂着一位身姿妖娆的女人推门进来,看见一屋人,他赔笑,「二哥在,玩牌呢。」
祁禹时瞟了他一眼,「少说废话。」
梁津笑,「行」,他搂着身旁女人的腰,坐进沙发里。
玩牌的人又加一个。
几圈下来,方哲依旧是被虐最惨的一个。
梁津输得也多,输了都由他身边的女人替他喝酒,一连喝了六七杯。
沈囿有点看不下去,拦了一下。
梁津嗓音玩味,没什么所谓,他掐了把女人的腰,「安妮挺擅长喝酒的啊,拦什么。」
安妮也跟着笑得风情万种,贴身亲了他一口,「梁公子说得对。」
方哲这会真晕乎乎的,趴桌上,奶狗一样,「操,有没有人性啊。」
「在这儿虐狗,打110,快!」
「你真是个傻狗。」陆朝逸把他搬起来,送他回客卧休息。
傅青森揉了揉额头,「阿禹,我有点喝多了。」
「我叫人送你?」抬了抬眉,祁禹时淡淡开口。
「别了,你今天算是发泄完累到,不麻烦你了。」傅青森起身往外走,「明天公司见。」
玻璃杯里荡着香槟,抬手一饮而尽。
沈囿今天累了一天,实在有些疲倦,很累,接连着打呵欠。
祁禹时把主卧钥匙扔给她,「去洗漱。」
沈囿努力睁开眼,有点迷糊问,「在哪儿,哥哥?」
被她这副傻样傻到了,祁禹时极淡的笑了下,「出门左转第三间。」
「哦。」下意识嘟囔了下嘴,沈囿接过钥匙往外走。
夜色凉柔,屋内只剩三人。
抓着酒杯喝酒,陆朝逸问梁津,「这个今天新找的?」
梁津笑了下,挺不屑,「有五天了应该,酒吧里贴上来的,正吗?」
「正啊。」陆朝逸淡淡笑,「反正都一样,网红脸,就身材好点,腻了就下一个。」
「是吗。」梁津若有所思,「她挺不一样的。」
「怎么说?」
「够骚。」
「你妈的。」
酒杯加冰块,祁禹时皱了皱眉,「挺吵。」
陆朝逸,「成,嫌弃我们呗。」
他找不痛快,「阿姨叔叔近期不是有意为你找结婚对象吗,找怎么样了,祁爷,有喜欢的吗?」
「滚。」酒杯壁上水珠凝结往下掉。
陆朝逸也笑,「我也烦呢,都没用,反正婚姻这东西可有可无,随便和谁结咯。」
「难道祁爷你有真爱啊。」
「没。」淡漠一声,他没什么情绪。
「那不就得了。」陆朝逸又想起什么好玩的,「听说你哥出狱了。」
梁津一直捞手机回消息,这会抽身出来,开了瓶饮料喝,「什么时候的事啊?」
「祁斯忆出狱,估计得有大新闻吧。」他饶有趣味,「忆江南还开着?」
「何止。」陆朝逸简直佩服,「就这几天,又给她那得不到的白月光拉了个品牌gg。」
「什么gg?」梁津问,看了眼自己的饮料瓶身,「mix啊?」
「祁斯忆真牛啊。」
「二哥有钱,随便败呗。」陆朝逸问,「你真不管?」
抬了抬眼皮,祁禹时冷冷道,「他是我哥。」
「行,当我没说。」
…
沈囿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浴室传来水声,她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十二点。
睡衣是衣柜里随便找的男士衬衫,下面没穿,她蒙被子里,思绪又忍不住飘。
手机翻出剧本看了几页,背台词背了会。
祁禹时沖完澡出来,额发湿的,就穿着睡袍,低眸看她,窥见她肩微露,眸色深了点,嗓音低淡:「今天裙子穿这么短。」
沈囿脸颊微微泛红,争辩,「其实也不短。」
后面只留一盏檯灯,他抬手撕了套,进入的时候,俯她耳边说dirty talk,「专门勾引哥哥的?」
清吟厮红,月色下玫瑰静谧。
第7章
沐浴露余留淡淡柠檬香,室内光影微晃,似乎有安神的功效。
长发撩起散在身侧,沈囿陷进柔软的被褥里,樱唇轻轻往上一移,贴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吻。
湿漉漉眼底染上欲,也有羞赫的温柔,她喜欢他的眼睛,喜欢抽菸时滚动的喉结,喜欢扯领带修长指骨用力而陷进的微微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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